经验加持,他应对得游刃有余。
他献曲一首一always on my mind。
嗓音不过分纤薄,也不过分低厚,恰好,每个音都落在心弦上。
他唱到一半,台下的宾客大多都已十分入迷。
俞知年看着台上的他,想起那年冬季,两人窝在小公寓里,一人一边耳机,跟着cd深情对唱。
节奏、歌词全不管,一边唱一边笑,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你在眼
前就足够。
聂桑宁情深几许,唱到“give,give one o keep 欲 satisfied”时,视线聚焦在俞知年这个方向。
他唱完,深深鞠躬。
台下掌声雷鸣,花炮从两旁砰砰喷出无数小彩片,现场气氛一度十分热烈。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讨好。
相当卖力。
俞知年平静离场,到一旁无人的偏厅露台去。
不久。
“知年。
”俞知年闻声转头,是聂桑宁。
他脸上戴着浓妆,但五官好,挂得住,不觉夸张。
“你唱得很好。
”俞知年微笑,向他道贺。
“大家这下都会记得‘晚念美术馆’这个名号了。
”
“……这首歌,唱出了我的心声。
”聂桑宁走近他,真诚道,“我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
我不敢回来面对你,但我,从未忘记过你。
到现在,我才敢说,自己成熟了,知道怎么对待感情了。
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现在的俞知年如铜墙铁壁,聂桑宁找不到突破口,不得已才请唐晚澄帮忙。
俞知年垂眸。
好一阵,他抬眼,“桑宁。
”
聂桑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还是维持工作上的关系吧。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应该往前看。
”
俞知年留聂桑宁在原地慢慢消化,自己先行回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