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常不同的是,他被南伟平叫到办公室去。
“南律,有事找我?”
南伟平给他一个手势,让他把玻璃门关上。
这是有话不外传的意思。
待俞知年坐下,南伟平问他,“知年,你知道肖意驰的背景吗?”
背景?俞知年轻蹙眉头。
与俞知年共事多年,南伟平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他不知道。
“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种糊涂呢?”南伟平恨铁不成钢,“我也不怕对你说实话,la lunal的事情后,我去了解过他的背景。
昨天才从可靠的人那里得知,他与赵怀民相熟。
十多年前,他们一个是大使,一个是驻外记者,可能是工作上的关系需要打交道就认识了。
他目前在大学里的工作,据说是赵替他牵线的。
”
俞知年有点状况外,他怀疑南伟平说的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
“……您确定?”
一个是在他身边蹦哒不让人省心的主,一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的温文尔雅的高官,怎么都难以联系到一起。
“我不确定,又怎么会说出来?”南伟平继续说,“赵怀民自身的背景就不提了,他可是丘家的心腹啊。
知年,你离权力核心,现在只差一个肖意驰的距离。
”
“我到这个岁数,儿孙的路都打点好了,没什么后顾之忧了,退休就退休;可你如果不打算联姻,总要为自己的将来谋划。
高级合伙人只是一块更好的跳板,你真想往后再舒服些,方达的全球管理委员会是一定要进的。
但这就不是只靠实力的了,人脉更重要。
”
“这个肖意驰,如果你们没可能在一起,至少和他做好朋友,打好关系,哪天有机会,让他请高人出面帮忙,方达必定给面子。
”
俞知年看向南伟平,重复道,“……和肖意驰打好关系?”
南伟平语气肯定,“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
南伟平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