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放松下来。
顿时四目相对。
仿佛撞入了桃花坞,扰一湖清波,四面波光粼粼,八方桃花拂面,春色撩人。
俞知年不自觉喉结攒动。
“喵”小猫突然从雨中蹿入,围着他们两人的脚边团团转,最后伸出爪子想挠肖意驰手里的剩菜袋子。
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湿漉漉的小猫身上“估计她还没饱。
”
肖意驰走到凉亭角落,打开袋子,小猫立即上前埋头。
他们此时才意识到雨势已变小。
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俞知年说道,“雨小了,我该走了。
”
“……嗯。
”
肖意驰目送他快步跑入雨中,消失在前方暗处。
这雨夜一幕结束得……意犹未尽。
奔驰在红灯前停下。
冒雨回车,俞知年衬衣半湿,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硬实且有侵略性的胸膛曲线。
一滴水珠从发梢无声滴落,落在大腿根部的裤子上,布料上晕开小小水痕。
他盯着红灯,深呼吸一口气。
下腹深处燃着幽幽的火。
奇怪的是,身体不乐意到高级俱乐部解决问题。
肖意驰回到家,合上门,靠在门后。
心头的负罪感因俞知年的回应而逐渐消失之前压在心底的非非念想随之一缕一缕地飘出,像色鬼的游魂,掠过心头,在脑海徘徊。
他不自觉舔唇。
伤口被扫到,有点痛。
但这点疼痛刺激了他的想象在床上撕掉对方的人皮,让他暴露兽性,扑上来咬他但又不至于出血受伤,那感觉该有……
肖意驰盯着外面投入客厅的半光,手探入裤子。
完事后。
肖意驰喘着气,看着手上的滑腻自嘲地笑了笑。
有贼心没贼胆。
过了两天。
肖意驰检查伤势腰间的淤青在消散,而唇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
是时候
出去放纵一下。
正当他打定主意今晚行动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一看,是大山的来电。
“喂?”
“跟你说一件我昨晚无意间听说、继而打听到的事。
但这涉及到别人的饭碗,你保证自己知道就好、不会往外说,我才告诉你。
”大山十分严肃地在电话那头说。
神神秘秘的。
肖意驰一边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