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聚合、往下坠。
某个地方却往上硬挺。
……他的里面,是否如他的嘴巴一样软且湿?
当他们扯掉衣物时,他是否会像条蛇一样缠上来索求他?
想射在他身体里,必须射在他里面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俞知年咬牙,加快手速。
他会环上他的颈项,咬耳朵:“知年……”
水流哗哗,盖过了他的闷声低喘。
他颓然站看,等身体恢复过来。
随雾气升腾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腥味。
俞知年狼狈地低声咒骂,“fuck”。
穿上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君子。
第二天早上,俞知年去陪潘阿姨。
潘阿姨惊讶笑道,“怎么这个时间点有空?”
俞知年换好鞋子,“休假了,来陪您。
”
“早该休息一下了。
你来得正好,菜园子里有好些菜长得差不多了,我还打算中午给你打电话呢。
”
“好,我去看看,今天给您做好吃的。
”
“等等,你嘴唇怎么啦?上火啦?”
俞知年抿一抿唇。
他今天不戴口罩,因为伤口好得差不多,伤痕不太明显,可以忽悠过去。
“是的。
”
“那今天得给你煮点降火的汤。
”潘阿姨念叨着进厨房。
俞知年在地里收菜,潘阿姨在旁边与他闲聊,有几次差点要提到肖意驰,却又把话吞回去。
阿姨拘谨,无非怕扰人姻缘。
经过la luna这一出,俞知年不觉得肖意驰和卫博珩还有戏。
他想告诉阿姨肖意驰和那新相亲对象不大可能。
但他记起肖意驰之前叫他“小喇叭”,警告他闭嘴。
每次两人对峙都是肖意驰有理,自己不是哑口无言就是口不择言,最后只有恼怒憋屈的份。
肖意驰说话句句扎到肉里,气死人不偿命但那天在小公园里跟自己道歉时,他相当沮丧。
阿姨去门口拿他们在网上下单的食材,俞知年从地里站起来。
他要怎么回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