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打下一个电话,多渠道了解情况。
南璟被早晨闹铃吵醒,迷迷糊糊拿手机过来关掉铃声,却看见上司两个小时前给他发来一条信息:我已坐上去X市的高铁,今天的工作替我推迟,归期再联系。
他立马清醒,赶紧开工。
俞知年在高铁上已掌握大概情况,肖意驰命大,堪堪躲过致命的巨石流,只被碎石划伤,伤口多,但不算严重。
当他到达镇上医院时,已是午后。
一名护士在等着他,“我刚刚去查看过您说的那位肖先生,他已吃过午饭,服药睡下。
他的伤势在这拨伤者中算轻的了,您还打算把他转到市里的医院吗?”
“……我看看情况再说。
”
镇上医院条件有限,一个大病房里都是伤者。
俞知年请护士去看一下肖意驰睡着没有。
护士查看完毕,远远地朝他点头。
如果肖意驰醒着,他断不会进去的。
“上午有两个年轻人来看望他,估计他们去吃饭了,如果您不想让别人知道来过,争取在十分钟内出来吧。
”护士轻声对他说,说完去检查其他伤者去了。
俞知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肖意驰穿着不合身的病号服,输着液,这儿那儿都缠着白纱布,虽然伤势不严重,但看看就渗人。
俞知年走近一点。
当事人倒好,睡得可香了,呼吸绵长,就差打呼噜。
他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
待他意识到自己的意图时,抽回了手。
十分钟,俞知年离开。
走出医院,他拨打电话,请人帮忙把肖意驰转到市里的医院去。
坐上回程的高铁,俞知年着手处理工作聂桑宁给他发来一张新办公室的照片:我们美术馆的临时办公室就在你们律所附近的办公大楼,方便沟通建馆事宜。
听说你临时有任务出差推迟了碰头会,辛苦了,注意身体。
看罢信息,俞知年从工作中抽出思绪,转脸车窗外。
纽约宴会过后,他了解到聂桑宁在美国的情况。
聂桑宁到美国后,与赫伯律师结婚。
之后他读了四年的艺术史专业,接着考取艺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