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的身体像是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能自己活动,但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生气一般。
一直等到出了礼堂大门,迎面被冷风一吹,纪安的思绪才缓了一些回来。
这时,一根柔软的围巾落在了她的脖子处,被人一圈一圈地绕着脖子围起来,最后松松垮垮在她胸前打了个结。
纪安一抬头,脑袋磕在徐林席的下巴上,磕得她吃痛轻呼一声。
下一秒,她的脑袋一重,扶在脑袋上的指尖触碰到了徐林席的手心。
他大掌轻轻地揉着,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动作小心而柔缓,一点一点地抚平她心里的伤痕。
徐林席笑着安抚道:“没事,不疼了。
”
好像真的不疼了。
纪安觉得,不只是脑袋不疼了,其他地方也不疼了。
因为表演的事情,林妙晚饭也没来得及吃。
晚上的夜宵选了一家南门那边的烧烤店,准备去大快朵颐一场。
走去南门的路上,林妙穿得不多,手挽着纪安,大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问道:“安安,你刚刚在礼堂里怎么了?状态不太对啊。
”
纪安一顿,身子也跟着一僵。
在礼堂的时候,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就只是徐林席说了那么一句话,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抬头看了眼走在自己身侧的徐林席,后者面色如常,哪怕听到林妙的问话也丝毫没察觉到任何问题,像是刚刚影响到她情绪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纪安不想把这一件小事闹开,垂着眼答道:“可能是看困了,除了你的那个舞蹈,其他人的节目都很无聊。
”
“这样啊。
”林妙没有多想,自顾自应了一声扯起别的话题。
她说的话很多,一句接着一句,后半段路基本上都是林妙在说。
到了烧烤店坐下后,林妙便走去前台那边选餐了。
纪安对吃的东西不挑,眼下也没什么心情想选那些,便自顾自找了个靠暖气的桌子坐下。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