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他。
别说一周了,到时候很有可能一个月都吃不着了。
孰轻孰重,路暝还是分得清。
小丧尸舍不得喝,试管里的血分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品尝完,完事咂咂嘴,颇有些意犹未尽。
血喝得一滴都不剩,小丧尸把试管还给路暝,然后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表达他此时的开心。
路暝扣住小丧尸后脑,舌头钻进口腔里,加深了这个有着淡淡血腥气的吻。
“不生气了?”男人问。
小丧尸点点头,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他是一只懂礼貌又有诚信的好丧尸。
“乖。
”路暝眉眼中的冷意融化一些,捏了捏他的后颈,“那我们该出发了,他们要等急了。
”
小丧尸拽住他,指了指他鼻子,示意那里还有伤口,要帮他治好。
虽然不会变丧尸,但还是很难看。
“不必。
”路暝黑瞳中有幽光闪过,低声道,“留着有用。
”
门外,大家已经在等着了,见路暝出来,齐齐一怔。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一个深红的牙印十分明显,血迹已经干涸斑驳,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老大!你这是……”张鸣欲言又止,视线在小丧尸身上扫过。
“嗯,阿喜咬的。
”路暝松开小丧尸的手,掐腰把他抱上车,“没事,就是我惹他生气了。
”
“哎都说了没事,老大皮糙肉厚的,咬不坏。
”柯烬暗示地拍了两下张鸣的肩膀,示意他们不用担心,“赶紧去开车吧,再有两天的路程就到雁城了。
”
几人陆续上车,林雨还怔在原地。
“不上车吗?”谢渊笑着问。
林雨猛地醒神,不太自然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有点困。
”
他上了车,目光时不时瞟向路暝,男人眼神清明,面色如常,除了鼻梁上多个牙印,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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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阿喜,少年贴着路暝坐下,手心里攥着男人的衣袖,呆呆地望向窗外,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林雨蹙了下眉,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今天换了郑学义开车,天气不错,下过一场雨凉爽了一些,一路上安安静静,一只丧尸也没遇到。
郑学义轻松地哼起了小曲。
柯烬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嘟囔道:“奇怪,好像安静得过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