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煜把怀里的红果子放在一边,“我们也去吧,我想去河里游泳!”
“好哇,走!”
“别去!”摆弄草药的身影回头,露出浅金色头发下一张格外精致漂亮的脸。
“为什么?”慕旸奇怪地问。
景澈年纪尚小,却已经继承了蛇渊的沉静冷锐,小身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说,如果想要弟弟,就不能去打扰他们。
”
滕煜眨了眨眼,慕旸挠了挠头,皆是一脸茫然。
……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霞光溢满天边,更给绿意如茵的草地上铺上一层温暖耀眼的纱衣。
而在溪边的绿草之上,四个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散出一两声愉悦压抑的喘息。
“嗯...啊...太深了...”许棠紧紧抓着图暝的背,雪白的长腿紧绷地抻直。
图暝绿眸幽暗,挺动有力的腰胯在柔嫩的穴里抽插,在许棠耳边粗重地喘息,“夹的好紧,放松点。
”
许棠蹙着眉尖,深呼吸着放松身体,然后下一秒又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呃啊...撞到了...呜...”
位于许棠身后离烬挑眉,嘴角嗪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一个深顶,龟头用力撞在敏感的腺体上,激起许棠一阵战栗,花穴和后穴紧缩,死死绞住了体内的肉棒。
图暝倒吸一口气,差点被他夹射了,他咬牙闭眼缓了一下,继而更加凶猛地把肉棒凿进穴里,隔着一层肉膜狠狠撞在了离烬的阴茎上。
离烬也不甘示弱,粗大的性器打桩似的在紧窄的甬道里进出,次次都朝娇嫩的肉壁上撞去。
图暝和离烬就这样像比赛似的,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你一我一下猛烈地肏干着许棠的两个穴。
这可苦了许棠,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被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