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抓着庄暝头发的手指猛然收紧,浑身绷紧剧烈一颤,股股白精射进爸爸嘴里。
庄暝喉结一滚尽数吞掉,又捏着儿子下巴吻上去,把嘴里残留的液体渡给许棠。
咸涩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散开来,浓浓的爱意又将其转化为甜,父子俩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车窗被咚咚敲响。
许棠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躲,庄暝不慌不忙,安慰道:“没事,车窗贴了膜,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
他抬眼一看,外面杵着俩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看一眼都嫌烦的大儿子。
车窗摇下一半,庄渊微笑,“父亲。
”
庄烬往车上一靠,散漫道:“爸,开门呐。
”
庄暝黑眸一扫,“你俩没车?”
“我车哪有您的车舒服?”庄烬挑眉轻笑,话里深意十足。
见庄暝不给他开门,手臂顺着车窗伸进去轻巧打开,开了后门开前门,见到赤身裸体窝在后座的许棠,眸色一暗,玩味笑了起来。
许棠红着脸往里缩,庄暝冷冷瞥庄烬一眼,他就非常自觉地驾驶位开车。
庄渊坐到后座,和庄暝一左一右把许棠夹在中间,他笑着看许棠,“糖糖来看我,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呢?哥哥今天在台上表现好吗?”
许棠小声说:“好。
”
少年眼尾泛红,春色未褪,唇瓣也微微红肿,浑身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看得庄渊口干舌燥,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喝,末了问许棠,“糖糖喝不喝?”
许棠点头,喝了几口。
然而他已经有两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了,几口水下去,膀胱就发出饱胀的信号。
“爸爸。
”许棠无措地扯庄暝袖子,下意识跟爸爸求助。
“怎么了?”庄暝垂眸看他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装作不懂,坏心眼地要小孩自己说。
“....想、想上厕所。
”许棠声若蚊蝇。
可是车里很安静,他的话被三个男人清晰听到,气氛凝滞了一瞬。
半晌,庄烬说:“我找地方停车。
”
“不用,你把副驾驶抽屉里的盒子拿过来。
”
庄烬扔过来一个纸盒。
许棠打开一看,皱眉,“这是、什么?”
一个蓝色企鹅卡通形状的,很可爱,有点像儿童水壶,偏偏上面有一个漏斗形状的开口,一个想法应运而生。
该不会是尿壶?
许棠难以置信,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