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一只沉重的胳膊,揽着他就活动起来,后穴里晨勃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
“唔...哈啊...渊哥呢...”许棠抓着腰间的手,承受着身后青年的肏干。
“看孩子去了,贝贝醒的早,要是不看着就会闹人。
”
庄烬挺着腰,他的鸡巴在穴里埋了一晚上,小屁眼此时还是松软湿润的,插起来简直欲仙欲死。
许棠心里暖暖的,渊总是体贴又温柔。
“挨肏还不专心。
”庄烬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刚才爸说后天回来?”
“嗯啊....是啊...啊...”许棠随着肏干,身体不停向前耸动,一股饱胀酸麻的感觉从后穴涌上尾椎,大脑都混沌了。
庄烬嗤笑一声,也就骗骗这小傻子,他敢打赌,庄暝最迟明天就会回来。
他曲起膝盖顶开许棠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双手掐着细腰,大开大合地狠肏了百十下后,龟头抵着内壁,将浓精射进穴里。
半个小时后,许棠被清理干净抱出浴室,然后又歇了一会儿,才脚步虚浮地走向饭厅。
餐桌上,
“糖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徐外婆看见许棠苍白的小脸关切地问。
许棠摇头,“就是有点认床,没睡好。
”
“怪我。
”表姐内疚地说:“早知道就不该让贝贝和你睡,他一定闹你了吧。
”
“没有....”
“没有哦。
”贝贝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道:“贝贝没有闹小舅舅,贝贝是在大舅舅的房间睡醒的。
”
“嗯?怎么回事?”众人疑惑地看许棠。
许棠尴尬地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是庄渊替他解围,笑道:“是我把贝贝抱过去的,很久没有看见小家伙了,有点想。
”
“来,吃根黄瓜。
”庄烬给许棠掰了半根黄瓜,冲他眨眨眼。
他们没有在徐家多待,第二天就回了家,薛希不在,回学校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