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射过的身体硬生生又达到一次高潮。
梁烬心满意足地抽出鸡巴,在龟头退出的一刻,子宫口缓缓闭合,将精液和尿液严实地关在里面。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许棠,少年体内含着他的精液,身上布满他的咬痕,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
这是他的了。
鸡巴又硬了,他摸摸下巴,很想再来一次,但是许棠已经晕倒了,双眼紧闭着,满脸泪水和汗水,肚子鼓鼓的,小腿还在痉挛地抽搐。
看着实在可怜,梁烬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次日许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贺暝家,外面阳光大亮,正是晌午。
刚动了动胳膊,浑身就发出抗议的咔咔声,还有随即而来的酸痛感。
“再躺一会儿吧。
”凌渊端过一碗水喂他喝下。
许棠见屋子里只有凌渊一人,问道:“贺暝呢,梁烬呢?”
“院子里。
”
不知道为什么,许棠见凌渊说这句话时,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在幸灾乐祸。
他扭头望去,院中两个人影正缠斗在一起。
一个手段狠辣,招数凌厉杀伐,另一个反应极快,出招没有章法却诡异迅猛。
前者是贺暝,靠的是战场上生死搏斗来的本领,后者是梁烬,靠的是丛林间野兽般的直觉和天性。
二人谁也不让,招招果断凶狠,看得许棠心惊胆战,生怕有一个没收住,另一个就得血溅当场。
“别担心,打不死人的。
”凌渊微笑。
虽然贺暝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心里醋得不行,一见到被梁烬蹂躏狠了的许棠,当即就把梁烬拽出去打架,美其名曰好多年没见了切磋切磋。
凌渊拿出一瓶药膏,对许棠说:“糖糖,给你上点药。
”
“什么?”
“小屄肿了,不上药走路会疼,过来我看看。
”
许棠闻言脸一红,抿着唇岔开腿,露出中间红肿不堪的花穴。
梁烬肏得太狠,花唇到现在仍然外翻着,收不回去。
两边的大阴唇更是肿得老高,红红的像个裂开的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