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好样的,他才多大,你能干出这种事!你是精虫上脑吗?”
贺暝眸色沉沉,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说我之前,不如看看你自己。
”
凌渊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一僵,下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隆起,裤裆处顶出好大个包。
这下子所有谴责贺暝的话都噎了回去,凌渊尴尬地坐下,长腿交叠,试图遮掩腿间的异样。
许棠见凌渊白皙的耳根处染上薄红,心里笑开了,渊哥好纯情哦,还害羞。
“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
”贺暝下逐客令。
凌渊平息下来已经恢复镇定,闻言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我不回去了,我要住在这。
”
贺暝皱眉,“你有病就去看病。
”
凌渊:“我就是要看着你,免得你再对糖糖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
两人谁也不让,四目相接,有无形的火花噼里啪啦闪烁。
许棠挠挠额头,不知道怎么办。
忽然见院子里走进一人,眼前顿亮,“烬哥。
”
梁烬推门进屋,怀里抱着件衣服,“挺热闹啊。
”
贺暝说:“半个月没看到你下山,干啥去了?”
“杏子生崽了,我一直守着来着。
”
梁烬说着把怀里的衣服放在炕上,只见衣服鼓起一个小包,有东西在里面鼓动。
一个黄色的毛团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整个小身子也拱了出来,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奶狗,比巴掌大一点,胖嘟嘟的,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四处打量着。
许棠惊呆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指着小狗看梁烬,“狗。
”
梁烬点头,吊儿郎当地说:“你不是要看狗吗?送你一只。
”
“我的,了?”许棠惊喜地问。
“对,给你了。
”梁烬补充道:“它断奶了,喂点米糊,菜汤什么的就行了。
别养死了,不然让它妈咬你。
”
许棠一点也没被吓到,高兴地直点头,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