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就欺负人!他泄愤似的微微用力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艹!”贺暝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你咬我!”
他捏着许棠的胳膊把人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顶进许棠两腿之间分开他的腿,一手按着背,一手则伸到腿心,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花穴早就淫水泛滥,湿润得不得了,手指进去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反而被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纠缠住。
贺暝的手指飞快在许棠的穴里进出,淫水飞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嗯啊....” 许棠浑身软得跪不住,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炕上,张着嘴巴小声呻吟。
贺暝毫无怜惜之情地屈起手指抠挖他的穴,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里加手指,两根、三根、四根,紧窄的穴口被四根手指撑开一个小洞,周围的穴肉拉扯极致到几乎透明,艳红的阴唇抽搐着,顺着缝隙可怜兮兮地流着淫液。
“啊!不行....疼....呜呜....”许棠潮喷了两次,淫水流了贺暝满手,穴里敏感到一碰就抖,偏偏穴口传来丝丝拉扯的疼痛,这疼痛又与快感交织,让许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疼?我不给你扩张好,你这个骚屄怎么容得下我和凌渊两个人的鸡巴。
”贺暝冷笑道。
看着小孩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样子,贺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然后握着自己的凶器提枪入洞。
花穴经过扩张变得松软湿滑,里面满是分泌的淫液,绵软褶皱的穴肉滚烫火热,紧紧包裹着贺暝的鸡巴,热度传到茎身,凸起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
贺暝爽得头皮发麻,眼底溢出点点猩红,大手掐着许棠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许棠最近吃得好,长了点肉,但身子看上去还是纤弱,他弓着腰,瘦弱的脊骨一节节凹凸,浑身颤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承受欢爱。
男人大力肏弄把他顶得一耸一耸,身子不断向前匍匐,然后又被贺暝捏着腰拽回来,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呜啊....深....啊....”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小嘴合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满脸的痴淫之相。
看着这样的许棠,贺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深埋在湿软花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顶着穴心一次次狠狠地冲撞。
粘腻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拉成一道淫靡的丝线,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