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呜咽一声,骚水喷溅而出,全部被男人吞咽进去。
贺暝给小孩擦干净后将他搂入怀中,摸着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还疼不疼?”
许棠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幅度地摇摇头。
他刚被开苞,说不疼是假的,但贺暝已经足够温柔了,他不想让贺暝担心。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还有衣服,家里也得再置办一些家具.....”男人拍着他的背絮絮叨叨地说着。
贺暝本来不是话多的人,但对着许棠却总有说不完的话,即使很多时候小孩都不能给他回应,但只要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就觉得心脏滚烫,异常满足。
月上梢头,鸟雀回巢,激烈运动后的两人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边,知青宿舍的凌渊却辗转难眠,他脑海里想着那个瘦弱的孩子,又想起曲南跟他说的话。
“那孩子很可怜,生下来就呆呆傻傻的,父母去世后跟着叔叔生活又不被喜欢,整天挨打挨骂还要干活。
”
凌渊的心仿佛被烈火炙烤,莫名的愤怒和心疼涌出,虽然他才第一次见许棠,潜意识却觉得许棠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怎么会有人对他不好?
而且今天陪在许棠身边的男人又是谁?他看起来很紧张许棠,两人是什么关系?
凌渊满脑袋的问号,睡着的前一秒,想着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1o2249
贺暝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许棠的下体,好在花穴已经消肿了大半,穿裤子应该不会磨到。
他给许棠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袖子和裤腿挽了又挽,扣子也系到了最上面,可是鞋子实在不合脚,还得让小孩穿着原来那双破胶鞋。
看着那鞋尖开了好大个口子,脚趾头都露在外面,贺暝闭了闭眼,强压下对许志民夫妻的怒火。
“糖糖,要不我抱你吧。
”
许棠摇头,他本来就走不稳,要是不多练一练,岂不是更不会走路了。
贺暝只好找了瓶胶水把鞋子的破洞勉强粘上,然后右手牵着许棠往外走。
大门一打开,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吓了一跳,待许棠看清是谁,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
贺暝却脸一黑,又是这个知青!
凌渊笑眯眯地看着许棠,弯下腰,柔声说:“又见面了,糖糖。
”
许棠大眼睛弯成月牙,高兴地点头,“哥...哥....”
“真乖。
”凌渊揉揉小孩的头发,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