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弱小可怜。
江渊心里一颤,疾步过去,轻轻喊他,“糖糖?”
许棠抬头,脸上泪痕未干,濡湿的睫毛颤抖,眨眼间又落下一颗泪珠。
江渊心疼得不行,忙把人抱紧怀里轻声安慰,“没事,别怕,哥哥在这呢。
”
“他流了好多血,好吓人。
”
江渊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糖糖做得很棒,很勇敢。
”
少年把脸埋进江渊颈窝,像小猫咪一样蹭来蹭去寻求安全感。
江渊被他蹭地心软成一滩水,无意识地亲了亲小猫咪的脸蛋。
亲完之后,江渊顿时愣在那里。
他低头去看许棠的脸,却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
“糖糖,糖糖。
”
许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刚一动作却牵动小腹引起一阵抽疼。
“嘶”他倒吸一口气,就听江渊说,“先别动,你来月经了。
”小?颜?制?作
许棠一听这话,小脸立马垮下来,扁着嘴说:“这讨人厌的东西怎么又来了呀!”
江渊揉揉他的脑袋,笑着道:“糖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还没习惯吗?”
“可是很疼的嘛。
”许棠不高兴,他每次一来月经就就疼得虚脱,浑身冒汗,整个人像要死去一回。
“乖,你老实坐着,哥哥给你拿卫生巾。
”
“不要卫生巾,捂着热。
”许棠说。
江渊应了,在柜子里拿了卫生棉条出来,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
“自己抱着腿分开。
”他对许棠说。
许棠躺在床尾,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屁股托起。
伸出胳膊掰着自己的腿,羞涩地看着哥哥给他擦拭下体。
江渊用浸湿的毛巾把阴唇上的血迹轻柔地擦干净,再洗了一遍毛巾又擦了擦大腿内侧。
然后拆开卫生棉条的包装,对准藏在肉缝里的小口一点点推进去。
“嗯....”花穴被插进异物让许棠忍不住哼出声,不自在地晃了晃腿。
一切弄好后,江渊给许棠穿上内裤,套上熊猫睡衣,然后抱起来送到书房去。
书房里,严暝对着电脑不知道摆弄什么,陈烬坐在另一边焦头烂额地背古诗词。
看见江渊抱着许棠进来,陈烬立马看到救星一样张开手臂,“快来,我抱抱。
”
江渊瞥他一眼,看穿他的把戏,淡淡地说:“好好背你的古诗。
”说着把许棠放进了严暝怀里。
叮嘱道:“糖糖来月经了,小心一点。
”然后便回到卧室去换新床单。
严暝看着许棠因为疼痛而煞白的脸蛋,低头蹭了蹭他脖颈,大手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轻缓有力地揉着许棠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