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操得多,徐笙感觉到他的肉穴已经被捅得滚烫绵软,连肛口都只是软软的箍着她的根部,他的肠道也要狭长些,她尽根没入也只是堪堪往他结肠内塞进半个头,而他虽一身大汗淋漓,却不见有多少疲态,眼底反倒有狂热的兴奋。
她不愿再跟他多费唇舌,这种类型的男人她鲜少接触,也不愿多接触,她不喜欢被当成工具利用更不想费心机同他周旋,她现在只担心这家伙一会儿会被她的男人们砍死。
她冷着脸不回,只是干净利落的抽身,将鸡巴从那湿软的男逼中拔出,发出一声清晰的湿音,但她还没来得及起身离开,就被他两腿一压重新被带回他腿间,男人半撑起上身,长臂一揽就将她捞进怀里,她的脸被迫埋进男人韧中带硬的饱满胸肌上,鸡儿也被他湿热的股缝夹住。
“怎么?你还挑食?”
她气得一把将他推开,这回她利落的翻身跳下去,不给他任何扑上来补救的机会。
“挑!姑奶奶嘴挑的很!吃到脏东西是要回去吐干净的!”
她捡起衣服就飞快地往身上套,而他依旧撑在床头好整以暇慢悠悠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怕被情人丈夫发现而急于逃走的家伙。
就在她收拾好准备起身离开时,他才像只猫一样优哉游哉的从床头爬过来,轻轻拉了她一把,她不耐烦的回头甩开,但只在那一瞬间,她就被那黑暗中的两点绿光吸去了心神,她的动作一下就失去了力量,手软绵绵的落在他掌中。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一双绿瞳愈发幽邃,他轻轻拉着徐笙,将她重新带上床,凑到她耳边嗓音仿佛在吟唱一般:“乖孩子,把衣服脱了。
”
她刚系起没多久的腰带重新落到床边,她顺着他的动作,最后重新压在他身上,她胯间还没完全硬下去的鸡儿被他握在手里极有技巧地揉弄几下后就再次梆硬得高高翘起,他垂眼看着她无表情的脸,放松逼穴再次将那肉根含进穴中,一手扶着她的腰往下压,直至二人臀腹相接,他才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满足的喟叹。
他眯着眼,奖励似的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亲,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也好似她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这场情事从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