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做得很好。
”
刚分开,谢渝又奖励性的吻了吻傅宁榕的唇角,“下面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时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不过首先,我得履行约定,帮你上药。
”
说要自己上药的是傅宁榕,之后又因为放不下,不敢将手指插进去、要谢渝来帮她的也是傅宁榕
在一定层面上,她似乎有点难伺候。
但谢渝并不在意这些。
他倒是很喜欢伺候她,恨不得事事亲为,将从前错过的那些日子都尽数补回来。
事情也不知道为何发展成了这样。
谢渝的手指顶入傅宁榕的穴里,温热的指尖像是带着魔力一般,将她身体潜藏的欲望和情欲从深处勾了出来。
傅宁榕难耐地弓起腰肢,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入。
穴里的药膏伴着水花从中溢出,谢渝的手指都被沾染得一片潮湿:“你看看,上个药而已就能湿成这样?”
“水这么多,药膏都被你挤出来了怎么还会管用?”带着惩罚性的轻轻拍打了一下傅宁榕的臀,即使是那么轻微的力道也使得她的肉臀被带起一片涟漪。
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截然不同的迅速动作着。
整根进整根出,没有半点要止住花液流出的意思,反而还一遍一遍碾磨着,手指掠过顶上的小花核,势必要从狭窄的穴道里逼出更多的淫水。
颤颤巍巍,阴唇都被拨到一边。
昨日被撑得那么开,今日又成了这副紧致模样,谢渝不免对此感到惊奇。
修长的手指埋进去辗转抠挖着,破开紧致的内壁。
照顾着穴内任何一处,看她穴内翕动着流出水花,阴蒂一点点充血鼓胀,像绮丽的花色绽放,说不出的色情淫荡。
他就在她身侧,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神由清醒变得迷离,最后一点点坠入欲望的深渊,变得和他一样不理智。
像在海上漂泊的一叶小舟,傅宁榕被抚弄得花枝乱颤。
只不过这次并不孤单,她的身边有谢渝跟她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