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渝的为人她最为知晓,认定的事就是一辈子的事。
她此时要是不走,怕是哪天被他做死在床榻之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强忍着疼痛,傅宁榕随手从谢渝的衣衫中随手抽了件披上。
手抖得像筛糠,连件衣衫都拿不住。
好不容易穿完上衫想去穿亵裤,却惊奇的发现,脚踝上竟有根铁链锁着,从外间连到床榻,够她能在整个殿内活动着,足足有数十米长。
傅宁榕伸手拽着那道铁链拉了几下,力道紧实,发出铁链相撞的琅琅声。
她不禁心下一沉。
难不成谢渝真是要囚着她?!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人没逃走,谢渝却先行一步走了进来。
他手中端着一盏瓷碗,里面还冒着热气,看到傅宁榕一副警惕的样子,没生气也没发怒,反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逃?还能有精力想着逃那便是被肏得还不够狠。
”
“还是,你以为在我眼皮底下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傅宁榕被谢渝看得眼皮直跳,腿都软着。
他掐着她的胸乳、性器用力钉着她时的眼神再度出现,傅宁榕当即就明白了些什么,缩着身子直往后退。
“谢渝,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你想要的不是都已经得到了?”
一出声,声音沙哑得竟是叫她自己都震惊到了,一听便知道叫了多久,做出了些什么荒唐事情。
对于她的哀求,谢渝只当她是在做什么痴心妄想之事。
床畔猛地一沉。
谢渝端过小盏,吹了吹里面的肉粥,唯恐烫到她:“都睡了一日了,吃点粥吧。
”
一日?!
傅宁榕眼中的震惊不加掩饰,一日说长不长,说短也并不短,一日便能发生好些事,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将她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