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绯红一片。
往日的傅宁榕决计不会这样,但现在的她理智早已被药效蒸发得干干净净,眼下只能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双腿去勾着腰渴求着男人:“谢渝,阿渝……怀陵,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身下的人双腿大开,扭着腰晃着臀,小腿还勾着自己的腰,软着声音哑着嗓子央求自己帮帮她。
心爱的人躺在身下,面色潮红,一言一语之间无疑都在呼唤他。
没有什么能比现在的冲击来得更大。
谢渝眼尾飞扬,双目猩红,觉得自己魂都要被她叫没了。
硬得发疼。
要不是刚射过一次,药效消了些去,他指不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说不定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冲撞进去,狠狠按着她,不理她哭也不理她叫,发了狠的将她整个人给肏坏掉。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低哑。
谢渝一开口便听到自己难以压制、满是欲望的腔调,连话语里都带着颤音,他听到自己问她:“你想我怎么帮你?”
是用手指?
还是性器?
亦或是肏她的手,也肏她的胸,最后全然不顾地做他所有想做的事情?
傅宁榕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渝便帮着她,一句一句发问:“阿榕是要手指,是要肉棒,还是要我?”
他只发问。
却也不管她怎么回答。
扣着她的腰。
抓着她的奶子。
跟她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但就是不进去,非得折磨着她,将她眼角、唇角、小逼都弄得湿润一片。
傅宁榕身体微微抬起。
穴里流着水,又痒着,整个人空虚得要命。
想要他又不给,无奈之下,她只能抬起屁股够着他的腰腹,自己在上面磨着。
谢渝常年习武,骑马射箭自是样样精通,腰腹有力,磨在上面的感觉十分舒服。
她对性事的所有理解仅限于谢渝。
全都是凭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