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说些她从未听说过的荤话刺激着她:“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肏?”
他掐着她的下巴吻去她的眼泪,挺动着腰腹,忍着疼痛也要破开她的甬道,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凿着她。
想把她肏开。
把她肏透。
心暂且得不到,人也要先把她肏到非他不可。
“哭?还好意思哭,药不是你下的?今日就算被肏死在床上,那也是你活该!”
怒意滔天。
欲望更甚。
对于一贯吃软不吃硬的谢渝,她只能再试着放低姿态求他:“怀陵……是我的错!求你了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不要继续了,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这时候又想到求饶了?下药设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发生这些?”
他一次次强调着下药这件事,提醒着她这一切的后果到底是谁造成的。
话说得狠,下身挺动的速度更狠:“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我看你才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
傅宁榕被肏得语不成调。
任由她这样哀求着,谢渝也只是置若罔闻,捧着她的臀,身体覆上去,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肉棒破开褶皱层层挤入。
他仔细研磨着,试图将余下半截也给塞进去。
太紧了。
粗大的肉棒被狭小的甬道挤压着,从未被人踏入的地方就这样被开拓,层层媚肉被硬生生撑开。
硕大的肉棒在小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