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蓦然笑了一声,笑她的这种行径太过于天真。
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谢渝低头看她微敛的眼睫。
温柔地吻去看她眼角溢出泪珠,去想象她在他身下,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样子。
肉棒划过阴唇。
想到即将要冲破穴口进入温暖的甬道,他就涌过一股愉悦之情。
不为别的。
单单因为这个人是傅宁榕。
忍得越久,得到的时候就会越开心。
谢渝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嘴角噙着笑,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逗弄这个有点不乖的小可怜。
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中间瑰丽的小花蕊。
手指陷进雪白的大腿,软滑的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移开手指。
却见有些异样。
猛地瞥见些殷红的血丝。
谢渝一怔,掰着她腿根的手一顿,原本激烈的动作竟在这时停了下来。
傅宁榕的小脸皱成一团。
见他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目光略过,去看谢渝。
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谢渝黑着一张脸了,拿过一旁的衣衫给她套上,神情有些阴冷,但给她套弄衣衫的动作又很轻柔,唯恐她着凉一般:“今日,先不做了。
”
直到看到一旁沾着血渍的那块,傅宁榕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原是葵水救了她!
傅宁榕两眼放着光,以前她总是嫌葵水来的频繁,可时至今日,她从来没有像如今一般渴望过它。
如获赦免一般。
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傅宁榕立即抱着衣衫和谢渝撤出一大段距离。
仅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