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鹿言给的这些解释，既不会太讨好，也不会太刻意，就属于刚刚好的那种状态。
舒月河是越接触，越觉得这小女孩不简单。
“所以呢，你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舒月河问。
“那倒是并不完全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需要舒总给我一个回答。
”
鹿言表情瞬间严肃下来。
来给舒月河关于昨天的交代，包括告知傅老爷子这件事，只是鹿言一个情商上的处理方式。
她真正过来找舒月河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事，需要问。
“你想问什么？”舒月河稍微换了一下姿势。
鹿言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俯身与舒月河拉近距离。
这样的动作，让鹿言身上有一种进攻的气场。
她现在拿气场来谈判，拿气场压人。
舒月河眯眼，与鹿言对视上。
这小女孩背后一定有个厉害的人，否则她绝对不会知道谈判桌上，气场压人。
普通人，更没有胆子，在她面前，用气场来谈判。
鹿言沉着脸，启唇：“我想知道，为什么林听南会知道97-8896提取物，可以调出与市场不一样的香。
”
“这是你应该知道的吗？”舒月河同样拿出气场，与鹿言针尖对麦芒。
“根据资料，一开始97-8896提取物，只是傅氏集团旗下一些药物辅助作用，也不会召开发布会，不是内行人，或者说，不是傅氏的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
“那么，请问林听南当年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东西的？”
鹿言目光直逼舒月河。
作为一起创业的好闺蜜，当年林听南发现这个东西，要用这个东西之前，一定会找舒月河商量过的。
“这事，我不会回答你。
”舒月河态度明确。
“是不会回答，还是不能回答？”鹿言步步紧逼，“或者说，当年这个97-8896才是真正，让林听南背负上那些骂名，甚至要杀林雅君，甚至被追杀，跌落悬崖也要她死的真正原因！”
话此，鹿言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
97-8896与当年阳城一事，跨度太大。
鹿言怎么推算，都推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