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眸跟孔令娜对视，“记住，温清寒是嫁不到陆家的，陆庭渊永远成不了你的表姐夫，别妄想。
”
丢下这句，鹿言便将脚收了回来，跨过孔令娜的腰准备走人。
结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鹿言又折返回来。
这让原本站起来的孔令娜，脸上突然出现一阵惊恐，瞪着鹿言保持着手撑地的动作。
下一秒，鹿言无情抬脚踩住孔令娜肩膀，把人按重新拿了下去。
而这次，鹿言弯腰盯着孔令娜的脸，“别惹我，知道吗？”
孔令娜没回答。
鹿言稍用了力，孔令娜吃痛的尖叫，“知，知道了。
”
得到答案，鹿言这才松开人，转身朝外走去。
拉开门时，宋小灵就站在门口。
她原本以为是孔令娜正要开口，结果是鹿言，脸上直接被震住。
鹿言看着她，眯了眯眼，眼睛有几分深意，没多说什么，便朝电梯那边走去。
宋小灵呆愣的站在原地。
脑中都是鹿言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宋小灵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
“你在干什么，还不进来扶我？”
会议厅内，孔令娜声音响起，拉回宋小灵的思绪。
她赶紧跑进去，把人扶起来。
孔令娜状态特别狼狈，那么一摔下去，撞到鼻梁流血，锁骨和肩膀也被撞出了很多淤青。
鹿言压根就没动手，一脚就把她给踢废了。
“该死的贱人！”
孔令娜用纸巾擦着自己的脸，咬牙切齿的，“我会让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场，我会废了你的。
”
“那个人叫什么？”孔令娜突然问了一句。
宋小灵反应有点慢，“叫，叫言……言寻。
”
“言寻！”孔令娜沉着脸，默念这个名字。
……
南之谜大厦外。
舒月河是将陆庭渊送到了门口，看着人上车，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