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嗯？”
她用了刚才对付霍宁远的老办法。
然而，这个问题对鹿言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因为从始至终，鹿言心里的位子只给了一个人。
从前、现在甚至是以后未来，这个人都不会从她心里这个位子离开。
所以，在这一刻，鹿言可以很直接给出答案。
“我心里的人是……”
“我们当初是相爱，因为家庭变故，被迫分开。
”
鹿言话还未表达，对面的霍宁远已经着急的把话说完。
鹿言不理解的看着霍宁远，而霍宁远此时正盯着鹿言，眼神里透露出很多情绪来，其中有某种情绪是急切的想要鹿言来读懂其中意思的。
关键是，鹿言懂了……
第421章鹿言承认喜欢霍宁远
鹿言是懂了霍宁远的意思，可是内心却还在承认，接下来霍宁远要她承认的这件事。
霍宁远继续说道，“我们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过，只是后来，陆家陷害霍家，让霍家一夜之间陨落，我们才不得不分开。
”
霍宁远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是在替鹿言做了决定。
鹿言心里不是特别痛快。
然而此时索菲亚皇后的目光却锁定在鹿言身上。
比起霍宁远的话，索菲亚皇后更想从鹿言的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鹿言小姐，也是这个意思吗？”索菲亚皇后追问。
鹿言内心对于霍宁远说的话不痛快，但面容上没什么表现出来的，就是很平静，让人参不透她究竟是一个什么心思状态。
隔了大概七八秒，鹿言抬起眼睑朝霍宁远看去时，看到他眼里流露出的恳切眼神。
鹿言重新将目光移到索菲亚皇后这边，给出答案，“是的。
”
索菲亚皇后意外挑眉，“哦？”
“我们很早就在一起，只是因为霍、陆两家的误会，让我们走到对立场，加上现在霍宁远已经娶了波西亚，我们即便相爱，也必须放手。
”
鹿言完整的表达出这段话，霍宁远偷偷松口气。
索菲亚皇后则盯着鹿言半天，随即冷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们两个人实则是一对有情人，只是奈何家族对立，造化弄人，造成你们缘分尚浅。
”
“是。
”鹿言肯定回答，“可现实就是如此，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