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以至于让鹿言头脑有些发懵，觉得陆庭渊要吻下来，甚至紧张的抓着桌角，期待她的靠近。
陆庭渊盯着她，眸光微垂，呼吸微乱，喉结滚动了下。
“言言……”
‘叮’
调香师内轻灵的声音响起，提醒客人需尽快调出需要的香味，同时也打算了二人即将要发生的吻。
鹿言是先反应过来，将头移到了另一边，微微咬着唇，没说话，以动作无声提醒陆庭渊过界了。
“我继续调了。
”
鹿言说道，就以为调香为掩饰。
陆庭渊没再说话，调香师内气氛有些微妙。
三十分钟后。
二人坐落于餐厅靠窗的位子，这个时间晚霞刚收，天空呈现一种半明半暗的状态，加上城市处于华灯初上状态。
勾勒出夹带着人间烟火的诗情画意。
鹿言坐在位子上，单手撑着下颚，静默的观赏着这样的光景。
陆庭渊坐在她的对面。
她在看风景，而他则痴迷于她。
眼前的姑娘，在他身边十年，是他放在象牙塔里圈养多年的黑天鹅。
何止是装饰了他的梦。
成为了他奢望的未来。
如若不是肩上仇恨之责，他想带着他的黑天鹅远离这一切，抛弃所谓流言蜚语，身份辈分。
“哦，对了。
”
鹿言突然轻喊了一声，将目光从窗外的光景收回转头看着陆庭渊时，他已经将所有情感的眼神都隐藏下来。
“嗯？”
“我给你买了礼物。
”
鹿言说着，从旁边将一直放在包里的小礼盒拿了出来，推到了陆庭渊面前，“看看，喜不喜欢。
”
陆庭渊有些惊喜，“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礼物？”
“就看到觉得很适合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
“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