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堆满各类酒的空瓶。
陆贤明是在1994年出的事，那时陆庭渊才刚满两岁，之后陆家生变，隐退多年的老爷子重新站出来接管一切。
包括培养照顾陆庭渊。
直到今天之前，老爷子眼中陆庭渊一直都是优雅矜贵的状态，即便这样皮囊下藏着狠厉果决，但‘优雅’二字向来是陆庭渊的标签。
所以看着陆庭渊，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设计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让他很诧异。
老爷子走到陆庭渊面前。
本是垂眸的男人，缓缓抬头，刘海杂乱的垂落。
那一双向深邃犀利的眼眸里，渗着颓然。
老爷子蹙眉，声线严肃，“为了一个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
“她是因为我没的右手，我亲手毁了一个人的未来。
”
陆庭渊开口，因为长达多天的沉默和烟酒为伍，至使陆庭渊声音沙哑的厉害。
“一个女人而已。
”老爷子却不以为然。
那是小鹿言啊。
陆庭渊垂眸，“因为我自私，一念之间，我毁了一个小盆友的整个未来，她的梦想，她未来的憧憬，全都覆灭。
”
鹿言的右手可以恢复正常人的状态。
可她内部神经受损严重，她只能保持一个平稳的状态，日后画图没有办法又一个稳定状态，更不可能拿的起机械拼装机器人。
更别说去触碰键盘写程序。
“所以，你要对林家赶尽杀绝，要放弃自己的仇，是吗？”老爷子反问。
陆庭渊表情僵。
“我给你十分钟，在书房等你。
”
老爷子对于任何人的未来都没有兴趣，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孙子的答案。
所以在说完之后，便直接朝外走去。
老爷子刚离开房间，原本闪人的陆之淮就一直在外面探头。
老爷子按着陆之淮头把人推出去，随即关上门。
“老爷子，我还第一次见到我哥这么颓，这个forever真这么重要，真动凡心了？”陆之淮跟在老爷子身边询问。
老爷子压根不搭理他，他自己嘟喃的起劲。
“以前鹿言受伤都没见这么颓的，说明这个女人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