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
恨不得拿自己右手去换鹿言。
一直看着窗外的鹿言,听着周芙自责的话,则缓慢的回,平静说了一句,“不碍事。
”
“怎么不碍事了,你这手……”
“只是废了手,总好过没命。
”鹿言轻笑说,“命最大。
”
只有命在,她才能为母亲和自己右手报仇!
鹿言看着周芙,“这件事就过了,不想说了。
”
周芙自然是点头顺着鹿言。
但她还有问题。
“刚才我就在门外,你跟陆爷的话我都听到了。
”
“噢。
”鹿言回的平静。
周芙想着陆庭渊那落寞颓废的背景,忍不住问,“你既然已经跟陆爷求救了,现在为什么又要那么冷漠的对他,把他赶走,要划清界限的冷漠样。
”
他……很内疚。
最后内疚的话,周芙没说,只是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从宴会那天之后就开始……”
“你怎么知道我跟陆庭渊求救?”鹿言反问,没让周芙继续问下去。
周芙自然懂她,叹息一声,“陆爷说,收到你的信息说forever有难求陆叔帮忙,还发送了别墅的地址。
”
“哦。
”鹿言才想起来,“是我用发的,那时候逼不得已,只能找他求救。
”
末了,鹿言又很轻的补充一句,“现在也是逼不得已。
”
周芙听不懂,“言言,我感觉到你有很多秘密,跟陆爷之间,跟林家之间。
我知道你很多不想说,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鹿言说。
周芙预感鹿言要说什么,拉过一旁椅子,静静的坐着聆听。
鹿言说,“我出生在云南大市,我母亲叫做从新,是一个很爱穿旗袍,更是大市一带出了名的美人儿,而我的父亲看着像大老粗,跟美人儿妈妈一对比,丑多了。
”
鹿言自己说都在那边笑。
这些事,周芙在云南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只是从未听鹿言认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