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让人无所遁形。
想起来都是畏惧他的。
而鹿言那边一直都在等陆庭渊的回应，可迟迟陆庭渊未有下一句。
“陆爷？”鹿言喊了一声。
陆庭渊那边又沉默了大概七八秒之后，才说，“没事。
”
“嗯？”
“你先休息，醒来给我发信息。
”陆庭渊说。
“我明天给你发吧，我担心我醒来，你那边都睡着了。
”
“醒来就发！”陆庭渊声音霸道，“不管什么时间，我没回，就给我打电话。
”
男人言辞里是容不得任何拒绝。
鹿言也知道要是多一句拒绝，陆庭渊肯定要生气，于是乖乖回答，“好的，陆叔。
”
“那我先去……睡觉了？”
“嗯。
”
鹿言是得到了回应，可是却没见陆庭渊那边挂断电话。
鹿言是想挂断的，可明显能够感觉到陆爷今天状态很不一样。
两个人说好了结束通话，可是谁都没挂断。
语音时间在一秒一秒增加，两个人沉默了片刻，鹿言轻声问了一句，“陆叔……你不开心吗？”
“今天。
”陆庭渊开口，“渊渊1号的状态不太对。
”
“我智障儿子怎么了？”鹿言几乎脱口而吃。
对她来说，她有两个好大儿。
一个智障儿子，一个天才儿子。
天才儿子警2号是非常理性数据强，基本不会有自主性出现什么系统bUG等。
但是智障儿子经常会出现卡BUG的事。
“渊渊、1号只是想你了。
”
鹿言顿住。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鹿言就感觉陆庭渊说‘渊渊1号’这四个字的时候，是拆分开来的。
明显在‘渊渊’两个字上停顿了几秒。
以至于让鹿言有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