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渊跟着点头，“嗯，很惨。
”
“不过他也活该。
”鹿言吐槽，“说什么小狐狸，根本就是老狐狸，商业套路一套一套，如意算盘打的各种响。
”
陆庭渊并未回应太多，只是静静听着鹿言这么吐槽陆之淮。
拿过湿纸巾时，给鹿言嘴角擦了擦，顺带喂了她一点温水。
“回家还有一段路，累了就睡一会儿。
”
鹿言摇头，“我没有很累。
”
她看向一旁的窗户，看着凌晨静悄悄的街道，有些走神。
陆庭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在一旁，看着小盆友乖乖坐在那边，看着窗外的景物。
他好几次想要伸手，把小盆友拉到自己这边来。
可是最后都克制住。
一路再无话。
到达陆宅。
在鹿言下车时，陆庭渊拿着外套给鹿言披着，同鹿言一起上楼。
陆庭渊是陪着鹿言到达她房间门口。
“进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起来，明天再说。
”陆庭渊说。
鹿言点点头，朝着屋内走去，就是走的很慢。
陆庭渊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把，本应该是直接关上门，让鹿言好好休息的。
可陆庭渊却一直抓着门把，迟迟没有把门关上。
盯着鹿言朝屋内走去的身影，陆庭渊忍不住开口，“言言……”
“陆叔。
”
几乎同一时间，鹿言突然回头喊了一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眸光里都有一些想要表达，却不知道该如何曝露出来的情绪。
对视了大概七八秒左右。
两个人异口同声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