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阴沉，加上照顾鹿言一整夜，整个人形象破败颓废，宛若踩踏在黑暗边界的恶魔一般。
很黑暗。
在鹿言睁开的那刻，陆庭渊就醒了。
装睡，是因为知道睁眼之后，跟鹿言面对面，两个人都尴尬。
昨日的越界，历历在目。
就连陆庭渊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小姑娘。
何况鹿言。
陆庭渊深吐一口浊气，从口袋摸出烟和打火机，沉默的抽着，同时让门口的陆一退下离开。
鹿言在隔壁洗漱，换了简单衣服。
她拿着手机，里面信息很多。
鹿言稍微看了下，最后点开周芙的对话框。
周芙：醒来给我回下信息。
鹿言：在哪？
周芙：你醒了？昨天什么情况，怎么发烧了，我想去看你，你家那陆一兄弟也不让……不过，兄弟胸肌真的超奈斯的！
鹿言：约个地方见面说。
周芙：行。
随后周芙就甩来一个咖啡厅链接。
鹿言看了一眼，抓过一旁的黑色棒球帽就往头上一扣，黑色的长发垂落至腰。
鹿言穿的简单。
今天天气热，她随便找了一整套黑色卫衣服装，里面就搭了个吊带背心，拉线也懒得拉。
踩着高帮鞋直接下楼。
看都不敢看自己那个房间。
“鹿言！”
鹿言这刚从三楼下到二楼，林惜就怒气冲冲杀过来。
她一脸通红，头发也乱。
一整个晚上没睡。
“你是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