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春玉就是不听,才听听就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
春玉定定看着他,“你不信也罢。
左右那些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告诉你,你连听个故事都吓成这样,就别跟皇上斗了,你自己死不要紧,可不要带累了我的儿子。
”
如果他成为朝臣们的傀儡,皇上必定饶不了他。
到时候,皇上还会立他的儿子为皇太孙吗?春玉不敢赌!她必须让他害怕。
最好是吓破他的胆。
反正他一向很怂。
文王心里来气,有哪个女人敢跟自己的夫君这么说话,“是你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轻视我?”
春玉一脸惊讶,“你在金国受到的怠慢比这屈辱多了。
你写的那些诗,从金国传到京城,姐姐每日都看,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见人,鬼不像鬼。
”
文王心里总归好受了点,“算她还有点良心。
”
春玉摩挲着手上的珠串,“姐姐那不叫有良心,她这叫自寻烦恼。
你的帝位又不是她弄丢的。
你在金国的待遇又不是受她所赐。
无论皇上让不让她读圣旨,皇上都不会救你回来,皇上对帝位早就志在必得。
”
张宝珠神色已经缓和多了,“我知道你此次回来必不甘心。
但是皇上手段狠辣,你还是安心做你的文王吧。
”
文王抿了抿唇,看着两人,诚恳央求道,“你们能不能向皇上进言,求他赎回母后。
”
文王是个孝子,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太后把持朝政。
张宝珠没有回答,春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别说是我们俩,就是百官全跪在地上求皇上,他都不会答应的。
”
送三十万两给金人,救一个祸国殃民的太后,皇上又不傻,怎么会干呢。
张宝珠说话倒是委婉一些,“国库被金人端个空,皇上打仗都要向百官借银子。
真的没钱赎人。
”
文王哪里信,“国库没有,但每年的盐税,商业税,农税,那么多钱呢?怎么可能一点钱都没有。
”
张宝珠看向春玉。
春玉经常听林云舒讲些政事,倒也知道一点,“官盐经营权每五年变更一次,今年才是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