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我儿子和赵飞跟去保护你。
”
徐会瞠目欲裂,不敢置信,“你是说她想弑夫?”
林云舒抚了抚额,这个书呆子!“你要把这事揭出来,她和五个孩子一辈子都毁了,你觉得她还会对你心慈手软吗?”
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到底是怎么混的,怎么这么天真?难不成这些画家的脑子都只用在画上,半点都不懂得揣摩人心吗?
她细细一想,也得亏他遇上的奉元帝那样的好性子,要不然就冲他这副天真样儿,估计早惹上麻烦了?
徐会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赵飞和老三带上了。
回到王府后院,王清瑶迎上来,客气周到,“老爷,先生可喜欢那幅画?”
徐会坐下来,“对了。
你以前不是不喜先生吗?今天怎么会催我送礼呢?”
他昨天刚到的家,今天就被她催着上门送礼。
他早上走得急,都忘了问这一茬了。
王清瑶知道他这人性子直,不会绕弯,索性直说,“老爷有所不知,仁安皇后生下皇太孙。
你的先生是仁安皇后的大伯母。
他们顾家要起来了。
”
徐会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太后被掳,太后党也瓦解了,王清瑶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她开始攀关系,现在京城里除了懿安皇后和仁安皇后两人的娘家,谁都不稳。
懿安皇后自不必说,一早就是皇亲国戚,泥腿子出身,上不得台面。
至今也未能融入贵族圈子。
仁安皇后却是书香之家,朝中也有人当官,前途不可限量。
而这顾家,唯有林云舒有敕命在身,虽然只是个小小安人,但等他儿子位子坐稳了,皇上必定要升她。
再加上她又是她夫君的先生,两家现成的关系,互相走动,再正常不过。
徐会自然不懂得钻营,他跟先生相交,清如水。
绝对不曾掺杂过利益。
他揉了揉脸,也没打算揪住此事不放,只转了话题,“达义他们呢?”
王清瑶手顿了顿,又佯装无事,“出去拜会亲友去了。
”说到这里,她故意嗔了徐会一眼,略带责备道,“现在太后不在,达义他们只能靠自己了。
你这个爹对他们也不上心。
可真是苦了他们了,”
徐会浑不在意,“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饭。
不要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