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倒是不在意,若百姓真来盐俭县倒好了。
自打盐俭县的盐碱地种起来了,这里的劳工严重不够。
老二也明白这事,所以也不在意,他更关心此次出行结果,“宋升的事情,你们打探清楚了吗?”
老三吃了一口菜,才慢悠悠开了口,“当然打探清楚了。
”
说到这里,他默默叹了口气,“那宋升说得都是慌话。
我用计诈了那宋老爷,才他口里得知宋升原本不姓宋。
十一年前宋老前在大明府偶遇宋升,见他聪颖过人,收他为义子。
”
小四迫不及待追问,“那他本名叫什么?”
老三一五一十道,“他原来叫周升。
宋老爷遇到周升的时候,从他口中得知,他祖籍盐俭县,家中发生一场变故全都死了。
”
小四看向老二,“二哥,你查户籍资料的时候,有姓周的人家吗?”
老二翻的近几年的资料,十一年前的,他还真没翻过。
但是让他现在翻,还不把累死。
他实话实说。
林云舒给两人夹菜,见老二一脸为难,“既然已经确定宋升与胡家有仇。
反过来也可以证明,这两家在十一年前,有过恩怨。
左不过亲戚,朋友或是生意伙伴之类的。
你们不如往这方面打探。
”
老二摇着扇子,浅浅一笑,“胡宝山没有叔叔伯伯。
他母亲娘家跟他家关系极好,胡宝山的姐姐就是嫁到了江宁府的表哥家,想必没有仇怨。
娘这话说得有理。
胡家是以走镖起家。
镖局的老人必定知道他生意上有什么伙伴。
”
两人吃完饭,小四特地留赵飞在府里住了一宿,第二日直接去武馆。
赵飞谢了几回,心满意足走了。
老三也累极了,吃完饭,消食后回屋补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老三早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打拳。
林云舒听到动静,走过来,拿了帕子给他,“你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老三拍拍自己的胳膊,“不累。
一点也不累。
”
林云舒又不是没骑过马。
最是知道骑马久了,大腿内侧会磨出一层皮,将前些日子配好的药膏递给他,“回去抹了吧。
”
老三尴尬挠头,接过来,“那行。
”
林云舒又到客房给赵飞也送了一瓶。
他正在吃早饭,见她过来,差点将早饭给喷了,慌慌张张站起身。
林云舒瞧着他这么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将药膏放到桌上,“早晚抹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