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小四相貌不差,也没见他对小四起过什么非分之想。
这些人还真会瞎猜。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可谁知这柳大姐一口咬定是杨场主所为,并且言之凿凿,“不是他还有谁?咱们盐场只有他一个外人。
”想了想,又火速摇头,“哦,不对,还有他带来的小厮和婆子。
这两人都是听他的,只能是他。
”
林云舒有些无语,这不是论亲疏远近来查案嘛。
她出言反驳,“你们以前没发生过,只能说这个犯人以前很小,没起过这个念头。
最近几年他长大了才起了念头。
你们毫无证据直接给杨场主定罪也太武断了吧?”
柳大姐见她话里话外都维护着杨保财,冷了脸,“你跟他是一伙的,当然向着他。
咱们村的人都说是他。
”
林云舒抚了抚额,怪不得杨保财在盐场的人缘那么差呢?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出了柳家,两人又走到之前荒废的人家。
这家应该是走了好几年,门前的草长得都有人高了。
凌凌注意到门上了锁。
她从门缝中往里看去。
却不想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耳边。
林云舒见她神色有异,刚想走过来,却被她伸手阻止。
凌凌左看右看,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窗户居然可以打开,窗户糊的纸已经有些年头,坑坑洼洼全是洞。
她探头朝屋里瞧了一眼,刚好看到不该看的一幕,整个人呆若木鸡。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终于停止了,凌凌拉着林云舒躲到屋右侧的巷子里,那里野草足以遮盖她们的身影。
凌凌眼睛大睁着,一直注意外面的动静,林云舒也被她情绪感染,没一会儿就瞧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一个高得过份也瘦得过份的男子小心翼翼打开窗户,从里面跳出来,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又飞快跑走了。
不多时,有个身材矮胖的男人从窗户上蹦下来,他动作笨拙,跳下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明明很疼,却捂住嘴不肯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