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不训练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
”
林云舒抚了抚额,竟无言以对。
老大看看老二和小四见他们点头,拧着眉看着老三,“三弟,你这话说得就有歧义。
该干啥干啥。
你不交待清楚,他们哪知道自己该干啥?”
那四个仓夫都是老油子,趁机躲懒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乖乖回去上工。
老三已然认识到错误,脸庞涨成猪肝色,低着头不肯再说了。
这个家就属老三最是大男子主义,也得亏娶的是柳月晨这个性子特别柔软的娘子。
此时定是觉得失了面子,林云舒朝三兄弟各使了眼色。
三兄弟心领神会退了下去。
林云舒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行了,他们都走了。
你以前肆意惯了,从来走镖总爱听那些江湖事迹,武功倒是大有长劲,只是这性子却是越发急躁。
你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了。
你现在做了捕头,你就要学会管人。
不能再由着性子来。
这种有歧义的话,以后能不说就不说。
交待下属的事情一定要交待清楚。
”
老三挠头有些不乐意,将宝刀丢到石桌上,抿着嘴赌气,“娘,这捕头当得也太累了,哪有镖师来得痛快。
我看我还不如去当镖师,这捕头谁爱做谁做。
”
“那可不见得!”林云舒冲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镖师能下了衙就喝酒?”
这话可能对旁人不管用。
但对老三这种嗜酒如命的江湖好汉却是比什么都管用。
他舔了舔嘴唇,挠头傻乐,“娘,还是你懂我。
”
年前他就觉得当捕头受气,不想当。
可就是舍不得这一条好处。
林云舒弹了他一个脑崩子,笑道,“其实怎么管人,娘也知道一点,就教教你。
以后你照着来,也不怕被底下人糊弄了。
”
老三两眼放光,粗黑的眉毛挑了挑,连连催促,“娘,你快说!”
林云舒轻声咳了咳,伸出一巴掌亮给他看,“你吩咐别人做事的时候,要重复五遍。
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
老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娘,叫出声,“啥玩意要五遍?我那些下属又没有聋子。
”
还是这么急躁,林云舒咳了咳,“你且听我说呀。
”
前世,她有时候上班很累,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