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都不会再受重用。
林云舒拿了赏银,自然投桃报李,“放心,我不会多言的。
”
何知远松了一口气,“我们何家根基浅薄,整个族中只有我一人入仕,倾全族之力才为我谋得这个官职,自到了西风县,我兢兢业业,想为百姓谋福利,却步步艰辛。
”
林云舒眨了眨眼,心里暗纳不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诉衷肠了吗?
就在她疑惑间,何知远一撩袍子,举着茶杯冲着林云舒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其实今日登门也是想请大娘教我作画?”
林云舒这才恍然,“你想学我教你便是。
何必行如此大礼。
再者,我始终是一届女流,你就不怕被外人耻笑?”
何知远自然也曾考虑过这点,但他学画还有另一重目的,两相对比,这点顾忌也就不再重要了。
何知远不好明讲,“先生心性豁达,不吝赐教,我却不能不知好歹。
请先生饮了这杯茶吧。
”
林云舒哑然,她比何知远大上一轮,又亲自教他作画,也并非受之有愧,想了想,还是应了。
何知远见她喝了茶,这才欢喜起身。
两人约定,七日学一回。
今天来了,正好先学一个时辰。
林云舒先教他最基础的。
何知远学得很快,他本就有绘画基友,再加上素描与别的画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很快就学会了。
他按照林云舒所教的画了静物,末了又试探着道,“先生,这素描虽不能成为国画,但对查案缉捕却是帮助甚大,不知我能否上禀朝廷。
”
林云舒沉默许久。
诚然他的目的只是让圣上知道他的政绩,可他说得也并非虚言。
官府所画的那些画像,哪怕是本人站在面前都未必对得上。
想要靠那些功像揪住,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林云舒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