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巴掌给打懵了，半天才缓过来，看着何施时也没有刚才那么嚣张的样子了。
何施浅笑一声看着李哲开口道：“没想到哲哥说话口气不小，连封先生都照诋毁不误。
”
“我若是没点本事怎么敢在封先生眼皮底下糊弄他。
”
何施摆弄着手上的刀子，抬头看着李哲：“我不太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但我知道你若是不把想说的都交代了，等着你的有更好的牢笼。
”
李哲原本就是个没身份的。
他四处交朋友靠关系，最怕的就是别人将他送进去，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躲着封筠庭。
现在被封筠庭抓住他要认栽。
何施接着开口道：“你的货是哪天从董擢码头上岸的？”
李哲直言不讳十分爽快，封先生刚住院的第二天。
何施拧眉说：“那他既然想要用这件事诋毁封筠庭，为什么不直接在各大场子光明正大地卖，或者是走陆运直接通往南方几省，为什么还要在私底下掩人耳目呢。
”
李哲伸手摸了摸侧脸说：“何小姐是觉得凌靳扬是傻子，还是封筠庭的眼线是瞎子，既然是诋毁也要暗中做，东西在他手中怎么也要过些日子，避开了注意才能卖出来。
”
何施坐在他面前不露痕迹地拿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小北低声给她点烟，她翘着二郎腿嚣张得不行。
李哲带着几分怨恨的开口道：“谁不知道封筠庭做事从来狠毒，这些个做生意的谁不都是躲着他，都在暗中想要让他败呢，从前江湖上的董擢年轻时候跟他作风颇为相似，都等着董擢这个老东西能将封筠庭搬到呢。
”
何施带着几分好奇地看着李哲：“哲哥怎么对这些事如此清楚啊，怕不是也恨透了封筠庭，想要看他身首异处吧。
”
彼时李哲接着开口道：“我在这条道上混了那么些年，什么这点消息还是能听说。
”
何施浅笑，何施吸了一口烟，呼出的雾霭正好飘到李哲面前，这家伙闻着何施呼出的烟味，似乎是犯了瘾，拧眉说：“何小姐，给小的来一根抽抽呗。
”
“没问题。
”
彼时小北看着何施，犹豫着要不要把烟给李哲，何施笑得坦然说，给他。
李哲嘴边叼着烟，何施倒没有想给他点火的意思，何施笑得人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