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擢在岭南的大小生意我会一点一点全都划到自己手中,想当年我能胜过他,现在也是一样。
”
何施将小匕首藏在袖子里,这是傅厮文在她临走之前交给她的,让她在最重要的时候防身用,何施上次用簪子刺过封筠庭,他无大碍,何施的这把匕首一直被她藏得很深。
何施漫不经心地走下楼,两人似乎都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到来,何施悄然靠近封筠庭,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走向沙发。
这事傅厮文几次嘱咐她在防身用,因为匕首很小,何施只有靠近他时才能够成功动手,何施坐在他身侧,封筠庭也未曾察觉到危险,何施稍稍动了手腕封筠庭这时候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何施朝着封筠庭手臂的方向刺去但是发现他正转头看向阿浩。
手抬得太高,电光火石之间朝着封筠庭脖颈过去,何施并没有想要取封筠庭的性命,只是想要这里的水搅浑,自己能够浑水摸鱼而已,何施没有胆子杀封筠庭,她也没有理由杀掉这个男人,封筠庭对她满是偏爱和骄纵,她创下弥天大祸,他依旧没能狠下心。
何施手快已经朝着封筠庭的放下刺过去,他似乎感受到何施的动作,但未曾料想她手中拿着武器,封筠庭或许以为她是耍性子要捶自己。
就在下一秒何施的手就要落在封筠庭颈间,她咬着牙松开手腕,但是已经来不及,匕首刺在封筠庭的腿上,何施听到了绢帛被划破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血腥味。
这一瞬间阿浩都没反应过来,谁都未曾想到何施的袖子里竟然藏着一把匕首。
阿浩顿时跑到门口大喊备至。
封筠庭抿着嘴唇,只是一瞬间原本白皙的脸色,瞬间多了几抹苍白,银白色的西裤,此时鲜血浸满了右腿,何施顿时紧张的瘫坐在地上,她原本瞄准了他手臂上最不容易伤到要害的地方。
而封筠庭目光十分沉寂,并没有预想中的滔天巨怒,只是不言不语地看着何施,一言不发,像是有几分无奈,仿佛此时的何施是个顽皮不听话的孩子,他像是那个舍不得打骂,手足无措的家长。
半晌后封筠庭眼角漾起笑意:“这回解气了吗。
”
何施身子打紧张地打哆嗦,阿浩转身从门口跑回来,朝着何施要动手,封筠庭怒斥:“住手。
”
阿浩脸上泛着怒火,压抑着愤愤开口道:“这娘儿们存心就是要跟傅厮文联合起来要您的命,上次想要在生意上弄垮您,一计不成今日动手,封先生您还有多少次能挨。
”
封筠庭咬着后槽牙,开口道:“说不准动她就不准。
”
而头上细密的汗珠缓缓留下来,封筠庭一只手捂着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