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施目光看向窗外时,不可察觉的昏黄路灯照进来,车窗上倒映着封筠庭的眉眼,何施注目在他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何施看着此时的封筠庭觉得他太过沉寂,甚至是可怕。
封筠庭将何施环在怀里,掌心落在何施微凉的小腹上,为她取暖。
何施自从上次小产之后就落下这个毛病,小腹总是很亮,若是再赶上天气不好,便会不舒服。
封筠庭每次在她身边时不仅负责暖手,暖小腹的重任也在他身上,一切都成了习惯,在不经意间温暖着何施的每一寸神经,温暖她的四肢百骸。
何施透过面前的车窗看着那个双目微沉,似是有些疲惫的男人,何施心中说不好的酸涩,这样的封筠庭让她觉得有几分想要抱紧。
他是暗夜之中孤独的王者,封筠庭总是在山巅,可他也有自己的烦恼和不得已,沉默孤寂时的他,让何施有无数次想要主动抱住的冲动。
想要安慰这个驰骋商界的男人,可是他的张扬和桀骜让何施望而却步,他似乎从不需要安慰。
可是他就只是坐在那里,或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世间的所有女人为他倾倒,即便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遥不可及,甚至是知道自己会是飞蛾扑火,可总在所不惜。
何施转头窝在封筠庭怀里,牢牢地抱着他,在头顶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睡会吧,醒来就到家了。
”
她嘤的点头。
何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他们两个住的地方也被习惯地称之为家,她或许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家在哪,封筠庭总是给她无边的安稳,让她足以在他的世界里嚣张跋扈。
很快她窝在封筠庭怀里睡着,等到车子开到海城的时候,何施才睡醒,她是被封筠庭抱下车的,何施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
彼时阿浩接了个电话进来说今天不知道是谁向上面检举了商会,上面来人检查违禁烟酒。
何施还没听几句,转身去了书房。
彼时阿浩也跟着匆匆转身出门。
何施困意全无,她现在去偷听恐怕不行,关于违禁烟酒何施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封筠庭手底下的一个手下办的事,瞒着封筠庭想要赚外快,人已经被他罚了,至于那些东西,好像还不知去向。
何施顿时拿起电话,手机上那串很久未曾拨通但又熟悉的号码。
但是打了几次,电话一直不通。
何施急得不行,手机一直信号不好,何施总觉得不对劲,自从回来在路上时封筠庭说出那句话之后,何施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即便是他未曾发现自己勾结外敌的蛛丝马迹,但肯定已经开始怀疑身边的人了。
何施装作百无聊赖的样子下了楼,保姆正在收拾客厅,可是对着保姆开口道:“阿姨,我回来之前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