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靳扬你故意叫我给你···你王八蛋。
”
何施甩着就要甩开他的手,凌靳扬像是哄着女朋友的样子,抓着何施的手指,何施未曾甩开他,凌靳扬从身后将她抱住,声音温柔地说:“别闹,是我想你了,何小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是最轻松的吗?”
何施回头瞪了他一眼,“凌先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每每还要猜测你要说什么,哪里轻松?反倒是你拿我开玩笑,倒是很轻松。
”
凌靳扬的手握着何施腕子,不经意间触碰到那处,何施再次紧张地将手收回,他眉眼间带着欲望:“何小姐这味药略显青涩,需要多加调教,但我却不敢得寸进尺,何小姐能为我医治就已经是求之不得了。
”
凌靳扬总是能够说话哄得何施神志不清,他温声哄着怀里的人儿,何施一时间半点气都没有了,房间中灯光昏暗,何施沉湎在这样奇怪又异常安逸的气氛中。
何施被凌靳扬抱在怀里,她双脚未曾着地,只是趴在凌靳扬怀中,彼时风吹开了窗帘,何施看见玻璃倒影映照中的自己,妩媚千娇,何施不知道凌靳扬的手是何施探在她后背,两人难舍难认,飞扬而起的纱帐落在何施光洁的肩上,光滑如月,搅乱了她柔情似水的年月。
彼时窗外回廊上的风铃缓缓作响,安静中多了几分清脆,在深夜的北风中多了妖娆的姿态。
凌靳扬温柔地将何施的碎发挽起来,从窗台的抽屉中拿起一只坠着流苏的白玉簪,随手的发髻给何施平添了几分贤淑的气质。
何施靠在他怀中看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温柔如月的男人,“风情万种的女人,在你们心中的分量能占几分。
”
凌靳扬的手缓缓划过何施的耳边,为她整理着衣襟,“在我心中吗?”
何施顿了顿开口道:“我一生遇见过三个男人,傅厮文是我年少时挚爱,现在或许也是,他是正人君子,可以为傅氏和傅家付出一切,他总是要将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也清楚我想要他对我的关心多一点,但是常年奔波在外,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永远是排在最后,他越是这样将我放在最后,我越是不甘心地想要抢占他的爱,顾盼的出现或许是因为博弈,有或许是他心中真的有一瞬爱上了那样的女人,我希望他曾爱过顾盼,这样我们才是同等的,我才能接受自己的不堪,我一生遇见的第二个男人是封筠庭,他冷血无情,他只爱自己,即便是在不经意间流露柔情,那也只是障眼法,第三个人是凌先生,你有时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风月,钱权哪一个才是你钟情的。
”
何施目光缓缓对上凌靳扬的双目,何施一双眼眸似是娇弱含情。
凌靳扬的手缓缓抚摸着何施眼角的朱砂痣,“或许有些东西,只有历经千帆回顾经年时才能明了。
”
何施问为什么当下不明。
凌靳扬脸色多了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