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筠庭捻灭烟蒂,接着开口道:“傅厮文这么多年将自己隐藏的很要,总是让人忽视他对金钱的欲望,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商界博弈中,对于女人他钻研甚少,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傅厮文以为她爱她便能有恃无恐,可女人需要陪伴和爱护,特别是她,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内心深处真的想要什么,在沉寂无声中需要另一方世界打破那样的生活,而一旦尝到甜头,她便不再是那个甘于寂寞的女人,而傅厮文也注定会失去那个宝贝。
”
封筠庭的话语中说的那个女人无疑是何施,一旁阿浩脸上的不解更甚,小声地开口道:“封先生的意思是,顾盼未曾将傅厮文拿下?”
封筠庭冷哼,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接着开口道:“你以为傅厮文是个毛头小子吗?你未免太小看他,顾盼那点斤两还不足以让傅厮文动情,若是傅厮文是见色起意之徒,早就将接手之后的傅氏带上穷途末路了,也不至于跟我僵持这么多年,生意人最忌讳这个,色字头上一把刀,傅厮文能瞧上的女人,绝不会简单。
而何施跟他之间是多年情谊,并且味道诱人,熟透了的蜜桃,光是看着就让人起意,但是谁叫她遇上了我。
即便是她在美味,事到如今,傅厮文也不会在生意中选择她。
而顾盼在我身边养过那么久,傅厮文不会不清楚,他拎得清美色和生意,若是因此栽了跟头,得不偿失,他不会对顾盼有情意。
”
彼时阿浩更有些不明白封筠庭的用意,接着开口道:“封先生,那您跟傅厮文这局棋玩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没结果?”
封筠庭眼中带着不可察觉的深意,浅笑着说:“是吗?这不是还没结束吗,傅厮文想要接着下,我自然要奉陪,这颗棋子入了我的阵营,我舍了一个小卒,换取她和满盘的棋子,难道不是胜吗?”
彼时阿浩恍然大悟,何施在靠着墙边的身子不由得一震,虽然封筠庭的话语十分晦涩,但是这盘棋她也听明白了,何施听着门外没有声音很快悄悄地跑上床,因为脚下未曾穿鞋,何施刚盖上被子,下一秒房门被封筠庭推开个缝隙,何施装着睡着了,闭上眼睛,只露个小缝看着门口的男人,他身量太高,逆着光站在那里,将门外的光亮都挡住。
封筠庭缓步进门,何施因为他要上床,她紧闭双眼,但封筠庭脚步很轻地走到她身边,将她身上的被子掖好,驻足在她身侧,静静地看着她许久,再次离开。
何施在被子里紧张的浑身出汗,等到房门再次被关上时,何施才松了口气,何施根本睡不着,踹了身上的被子,压在身下,封筠庭温柔的时候叫人沉溺,她很少在他身边过夜,但是每天醒来的时候,自己总是被子裹得很严实,何施料想也是他在夜里给自己盖的。
何施晚上在床上睡不着,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