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靳扬接着开口道：“最重要的是做起生意来不必跟他正面冲突，商场如战场，深谙制衡之道才是上策。
”
傅厮文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地转向凌靳扬，打量着他开口道：“今日的谋划，可是个不小的局，我是最后知道你计划的人吧。
”
凌靳扬脸上十分淡然，似是春风吹过般的不注重功名利禄，他笑着说：“谋划至此也是想要在繁杂的商场上生存，做生意不好做，说又能不费半点心思大把的钱财就能从天而降呢。
”
凌靳扬说得有些风轻云淡。
傅厮文应声说也不无道理，接着开口道：“自从接管傅氏，封筠庭便我遇见过最难缠的劲敌，在商场，我最怕跟他交手。
”
傅厮文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深沉，不像是在开玩笑，颇有几分推心置腹的感觉。
彼时服务生上了点心，凌靳扬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拿了一块细细咀嚼：“点心味道不错，就是有些甜腻。
”
“靳扬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甜食了？”
傅厮文漫不经心地问他，凌靳扬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最近想换换口味，甜腻的叫人上头。
”
他浅笑着又将话题转回来，开口道：“封筠庭想要成为最有钱的富商，实现拥有商业帝国的梦想，但是你跟他不同，傅家是世家，并不需要跟人争个你死我活便能屹立不倒，你只需要经营下去便好，若是不想争出高下，或许能互不干涉。
”
傅厮文挑眉，带着几分疑问的问凌靳扬：“靳扬如此清楚我想要的，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
”
彼时傅厮文漫不经心仿若是随口说出的话，但是何施了解他，这句话中掺杂了多少的刻意，看似不经思考说出的话，才是真正深思熟虑后的言语。
傅厮文虽然没有封筠庭踏入商界早，但是从小出生在傅家，他接触的人和事早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人，所以格外的精明，他故作几分古板，实则是自己最好的面具，为他挡下诸多繁杂。
凌靳扬浅笑，亦是笑而不答，接着又开口道：“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是个闲人，没什么图的，所做的都是为了生活。
”
凌靳扬这话说得有几分水准，叫人听得稀里糊涂，说了不少，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傅厮文将手中凉了的茶水倒在炭上，生意撕裂中，人也多了几分清醒冷静，“我知道董擢剩下的生意你很感兴趣，除此之外不知道你另有什么执着。
”
凌靳扬反应也够快，直接笑着说：“除了江山剩下的就是美人啊，你外面养着顾盼，且不说出于什么心，我也一样，也想偷的夜来香。
”
彼时温泉缓缓流进，何施感觉自己在里面泡得太久了皮肤都要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