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偏离轨道。
傅厮文的早出晚归,甚至两人之间还不如从前的交流,让她开始逐渐疏远,何施心中多了个人,对付厮文的心减少了许多,心中的给傅厮文的未知开始一点点被别人占据。
他在商场上奔波,何施跟他之间仿若变得越来越遥远,何施在后方不停地被人骚扰,她自己都不敢想最后会走向什么样的局面。
何施眼中人都是一样,总是痴迷着一桩,有人喜欢金钱,有人喜欢美人,有人喜欢权力,何施图的事情。
或许在别人眼中会可笑。
她有些走神,封筠庭抓着她的手,拿着棋子,清风吹起,何施的头发贴在封筠庭脸颊,发丝间的清香被风吹散,晕成一潭湖水。
西边飞来不知名的鸟儿,何施不认识品种,瞧着叫声好听,目光出神的多看了几眼,封筠庭的唇贴在何施耳垂,“喜欢海东青?”
何施未曾说话,只是瞧着那只鸟儿,何施的发丝纠缠在封筠庭的衣襟上,难舍难分。
“把它跟何小姐关在一起,等何小姐无趣的时候,还能有东西供你把玩。
”
何施脸上冷冷的,转头白了他一眼,开口道:“封先生是要豢养金丝雀吗?”
封筠庭握着她的手落下一子,那只鸟儿很听话地落在附近,但是忽地一展翅看着体形十分庞大,她吓得往封筠庭怀中一躲,封筠庭溜起口哨,下一秒那只海东青朝着不远处的阿浩飞去。
何施一惊,她没想到这只海东青是他养的,她半晌才说出话:“原来封先生喜欢养这种难以降伏的动物,你连它都能熬过,又有什么人是你敌不过的。
”
封筠庭似是在琢磨何施的话,良久才望着她开口:“何小姐这话是在说你也能被我降服吗?”
何施端坐好身子,这才开口道:“封先生许是会错了意,我不过随口说说,封先生事事都要较真,岂不是太无趣,有些事要朦胧留些分寸才正好,就像你女人,给我面子,我便不跟她撕破脸皮。
”
何施将自己的手从封筠庭的桎梏中抽出,她故意提起那位冯小姐。
封筠庭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口,蹙眉问她:“我女人?”
仿佛是一瞬间未曾想到是谁,何施冷笑着反问他:“封先生身边到底是有多少女人,届时都想不起了。
”
封筠庭的手轻轻划过何施下颚,像是在挑逗,笑着说:“何小姐可是称作是我的女人吗?”
何施挑眉皮笑肉不笑地看他:“那位冯小姐告诉我封先生勾引我,是因我当时跟傅厮文关系匪浅,封先生后来的纠缠不休,是因我成了傅厮文的女朋友,对吗?”
封筠庭脸上毫无波澜,宛若清风拂山岗般淡然,他浅笑反问:“何小姐觉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