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厮文的声音很小,在何施的耳边,何施将头埋在枕头里摇头,何施像是逃跑似的从傅厮文身下逃脱,他将人搂在怀里,何施从回来以后,脸色不太好,看着有些苍白。
“不舒服?”
何施在无声中流掉一个孩子,她装作有些为难地说肚子不太舒服。
何施的手放在空洞冰凉的小腹上,这里好像有过什么,但是又在悄然中消失不见,何施知道自己不能留下封筠庭的种,但是知道刚刚一月就没了的孩子,心里空落落的。
傅厮文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额头,最后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傅厮文没有在做什么,他真的如何施从前认识的一样,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强迫自己做任何事,一夜无梦,何施被傅厮文搂在怀里,她这几日的惴惴不安终于逝去,随她腹中胎儿一起离去。
何施睡得很好,第二天清晨,是被傅厮文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不过他声音很轻,傅厮文站在阳台上跟秘书讲电话。
何施还未很清醒,只是迷蒙间听着外面的声音,傅厮文的声音低沉,何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交谈,电话中的声音也传进来:“没想到现在在商场上那么多人都帮着封筠庭,现在封筠庭生意在海城割据,这几年太嚣张。
”
傅厮文在阳台上不漏痕迹地燃起一支雪茄,何施目光顺着轻纱般的窗帘看出去,傅厮文似是有几分犯愁。
“凌靳扬的舅舅隐退几年了?”
电话那边是李秘书的声音,似是停顿了片刻开口道:“自从前几年董家老爷子将凌靳扬推上来,一直到老爷子去世这五六年里,董擢都销声匿迹,这些年里封筠庭势头正盛,也将当年董擢不少的生意据为己有,封筠庭现在封氏在当年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董擢似乎没想争回来,而是让外甥在外打拼。
”
傅厮文嗤笑:“他甘心手底下这么多生意都在别人手中,自己去隐退吗?”
凌靳扬那位舅舅不过五十岁出头的年纪,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现在董擢什么事都不管,撒手离开商界。
“生意错综复杂,先把眼前封筠庭的事情查明白。
”
何施傅厮文目光从窗外忽然与她对视,他掐灭烟蒂,随手丢在地下,傅厮文并不清楚何施平日里抽烟,自己抽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