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施冷脸说:“没有如果。
”
凌靳扬眼底的笑意更深,一只手插兜,按下电梯的关门键,笑着说:“何小姐未免太武断。
”
说着电梯门关上,凌靳扬消失在她视野中。
何施有些慌乱地靠在沙发上,送走了凌靳扬,她像是耗尽了半身力气,即便是斗智,都如此叫人耗费心神。
何施睡醒后的一整个下午都在失神中度过,脑袋里空空的,她应下凌靳扬的合作,又要再次跟封筠庭又交集,一环扣一环,何施把脑袋放空了什么都不想。
很快,临近傍晚时傅厮文从公司开会回来,他疲倦地脱下西装,似是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何施主动起身给傅厮文按头。
李秘书跟着傅厮文一起回来,走进客厅还是在汇报着公司的事。
“傅总,咱们的人汇报说,那几天封筠庭身边跟这个女人,听说大高个子白脸蛋,屁股圆的能掐出水来。
”
傅厮文蹙着没有看向李秘书,李秘书顿时发现自己的言辞有些粗俗,低头说:“手底下人是这么说的,属下不敢有半点改动。
”
何施的心头忽然一滞,整个人僵住。
“还说什么了?”
傅厮文不露声色地问道:“他们也没见过模样,只是听说,封筠庭把这个女人保护得很好,当时他去机场,八成是送人。
”
何施的心高高悬着又瞬间落在地下。
傅厮文拉着她的腕子,问她。
“这几天你都住在哪家酒店?”
何施摇头说:“住的不是酒店,汪瑾定了水榭山庄,她说住酒店太吵。
”
何施自然地说道。
傅厮文片刻不语,何施问他:“那个地方不安全吗?”
傅厮文抓着何施的腕子,何施跌落怀中。
傅厮文搂着她说:“这附近还有马场,你们俩去过吗?”
何施心头一震,她害怕是傅厮文察觉了什么,但是凌靳扬前脚刚走,他们俩达成协定,这风声就不会漏出去,傅厮文该是随口一问。
何施不骄不躁地开口道:“马场都是你们男人家去的地方,我才不感兴趣。
”
她又开口问:“文哥是想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