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眼神讳莫如深,手上不紧不慢了开了瓶人头马。
“我前脚要在北省承包矿山,后脚就有人搞垄断,断我的路,那人是你吗?”
封筠庭的声音阴恻恻的,既然是他已经开口问,就一定早就得到结论,像是封筠庭这样的大老板,身边眼线,生意遍布全国,哪出都有自己人,既然是能问出这样的话,也肯定是有人在北省得到了消息,眼前这个男人算是聪明的,未曾辩驳,反倒是承认了有这么档子事。
封筠庭的眼眸阴森,在昏暗不明的包厢中显得越发骇人,何施坐在他身侧,封筠庭目光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不妨告诉你,做买卖,我封筠庭从不舍半点利益,谁也别想在我面前耍手段。
明知我要动手,你在前方切我财路,断我命脉。
敢跟老子面前抢肉吃,李斌,你生意做到头了。
”
封筠庭眼神中凌厉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男人五马分尸,封筠庭倒了半杯酒,一饮而尽,酒杯排在桌面上,碎成玻璃碴。
彼时眼前的男人吓得不敢说话,身子也跟着有些发颤,封筠庭嚣张暴戾地伸手指着李斌,“老子做生意的时候你还在街上当混子,有了一片矿山成暴发户,摇身一变成老板了,敢在老子面前要逼我服软,你他妈照过镜子看自己吗。
”
封筠庭抄起手边的酒瓶直接甩在男人脑袋上,玻璃碴掺杂洋酒飞溅,男人顿时懵了,封筠庭的伸手太利索,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封筠庭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库房东西放下,人滚蛋,老子给你付医药费,其他半点钱没有,这是给你在北省断我开矿的教训!”
封筠庭不漏痕迹地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酒渍,银灰色的西装未曾沾染半点污垢,他随手扔掉纸巾,斯文败类的模样让何施似乎忘记了刚才那个阴翳暴戾的男人,觉得方才只是错觉。
彼时阿浩小心翼翼地走到封筠庭身侧。
封筠庭拉着何施起身,她怔怔地不敢多言,抓着封筠庭手臂,他带着何施转身扬长而去。
何施跟着封筠庭刚出前门,封筠庭带着她往外走,封筠庭是个很谨慎的男人,似乎感觉不对劲,拉着何施的手忽然一紧,将她搂进怀里。
封筠庭脚下的步子忽然止住,刚才来的时候后身没有那么多车,忽然间外面的喧嚣吵闹声让何施慌神,封筠庭将她护在身后,外面嘈杂,封筠庭带着她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