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心动,但却不似前些年那样的刻骨铭心,山花烂漫。
何施住在别墅里的一楼,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傅厮文就离开了,家里的佣人张妈说他一早就离开了,何施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里,车已经开走,她把傅厮文的房间整理了一遍就回了自己屋。
傅厮文很喜欢干净,所以自己也把房间收拾得很规整,何施过去无非是打扫打扫灰尘,不累,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脑袋里很乱。
她从傅厮文的房间出来,全是他的味道,何施在浴室里放满了热水,整个人躺进去,她还放着水龙头,何施喜欢听水声,因为水声够大时,一切声音足以吞没,不知是水汽还是什么,何施眼前婆娑。
她曾以为自己在傅厮文身边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傅厮文很耐心地给她擦眼泪,轻声哄她说没关系,她以为那是喜欢,他原是个不善言谈的人,但却跟自己有话说。
可是现在的何施发觉她的希望渺茫,傅厮文的不确定让她觉得眼前生活叫人窒息,一眼望不到边的漫天黑夜。
何施快要发疯。
她在浴缸里逐渐往下沉,水没过眼角的那颗朱砂痣,何施听不到周遭的一切声音,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傅厮文他夸自己眼角下的那颗痣很好看。
生在别处偏偏碍事,只在眼角下点缀得十分精美。
水龙头哗哗地放,何施没听门外的车声,也没听到张妈叫她的声音。
半天张妈推开门,可是才回过神来,她一头从水里出来,裹了个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
“笙笙,刚才有人送东西过来,说是给你的。
”
张妈对她很好,总是拿她当个小孩子,还像小时候一样叫她笙笙,虽然两个人在傅家的身份一样,但是张妈就像照顾傅厮文一样照顾她。
“辛苦张妈了。
”
张妈说这有什么辛苦的,刚才外面开车的司机好像还很有身份,我看那车很不错,嘱咐我好几遍是送给你的。
张妈脸上的带着几分欣慰的笑意,心里似乎是猜测何施在外面谈男朋友了。
何施接过来,是一个精致的袋子,何施拆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