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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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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分忧,为下理事的。

    他们忧心国事,是大周之福,况且储君之事不是家事。

    臣以为,让他们在此,才能畅谈新帝一事。

    ” 堂内不闷热,各处都吊着竹帘,镇着碎冰。

    对于海良宜而言,甚至有一些凉。

    他答完此话便垂首而立,珠帘后方的太后静默半晌,等到海良宜腿脚酸痛时,才缓声答复。

     “阁老说得在理,哀家便听你的。

    燕王庶孙次子一事,哀家还没有见过族谱,不好下定论。

    但是韩丞的人已经到了,你是要由大理寺佐查,还是刑部佐查?哀家都听你的。

    ”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一个角色的出场理由不具备说服力,行动不具备逻辑性,那么他不论是男是女,都改变不了故事的崩塌。

    我起初做有关人物的思维导图时,想到了女性角色可能会被讨论,但是没有想到是有了她们整本书够不够正剧的讨论。

    戚竹音出现的时候就有人提到了我是自我代入玛丽苏,但其实前年将进酒在微博放过几个段子,当时出现的人物里就有戚竹音和灵婷。

     如果她的出现不合理,那么换成他就一定合理了吗。

     谢谢观阅。

     第121章良宜 散朝后,海良宜不要人搀扶。

    孔湫等人都知道阁老要强,只敢跟随其后,看海良宜独自一人蹒跚挪步,缓慢地往下走。

     海良宜那身官袍浸在斜晖里,像是道融于绚丽的疤痕。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率领百官上朝,是何等地气势昂扬,如今在他身上已然找不到振奋的意气。

     海良宜走到了尽头,停下脚步。

    他慢慢地转回头,看着阶上的官员,又看着明理堂飞檐上最后的余光。

     “天要黑了,”海良宜温和地说,“你们路上当心。

    ” 孔湫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忽然心生害怕。

    他跨出一步,想要搀扶住海良宜,微微哽咽地喊着:“老师!” 海良宜摆了摆手,转身走向了宫门。

     燕王庶孙一脉是海良宜最后的阵线,他看那落日被高楼埋没,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知道韩氏子登基意味着什么,这场仗打了三十年,他的稳健求和没有得到任何胜利。

     他只能尽力地燃烧自己,将这一把老骨头也丢在烈火中,期望着溅出的火星能够点燃已经沉寂太久的夜空。

    大周进入了漫长的黑夜,他似乎是仅剩的火把,但是他至今无法承认,曾经与他殊途同归的齐惠连等人是败了。

     他看着那些天才犹如流星,一颗一颗地陨落,最后留下的自己曾经是那样的不起眼。

     三十年前,海良宜不为成败。

    三十年后,海良宜殚精竭虑。

    他踏实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意图拉住激进前冲的齐惠连,但是他没有做到。

    没有人知道,东宫僚属全军覆没的那一夜,是海良宜这一生最痛心的时刻。

     天已经黑了,海良宜走到宫门口,已经气喘吁吁。

    他抬袖拭着汗,看见站在轿子边等待他的姚温玉。

    姚温玉来扶他上轿,他坐下了,在姚温玉将要放下帘子时,对姚温玉说:“元琢,我有一桩心事未结,你明日就替我跑一趟芜城,今夜就收拾行囊吧。

    ” *** 几日后再次上朝,太后已经免了海良宜站立。

    但是她越是这样礼贤下士,越意味着她对海良宜的不满正在加剧。

    因为这几日都察院的言官齐心协力,共同将韩丞骂得体无完肤。

    要求公验韩家子的呼声随之高涨,这股紧紧簇拥着海良宜的浪潮正在迫使太后让步。

     太后夙夜难眠,她的犹豫不决让韩丞陷入了绝地,韩丞也逐渐回过味来,这是要太后借刀杀人的意思,只要自己不堪重负,死于骂声,太后便可以立即扶持韩家子登基,杜绝韩丞谋权的可能。

    等到了那个时候,她就能专心与寒门对峙,不论是冷置海良宜,还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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