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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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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川犹如泥塑木雕,动不了,喊不出。

    他呼吸急促,冷汗如雨,齿间紧咬。

     为首的边沙骑兵戴着头盔,那随风飘动的发已经在沈泽川日复一日的噩梦里变作了殷红。

    他抬臂,轻轻指向天坑,背后的箭就如同蝗虫一般纷纷落下,密密麻麻地插入人身,刺穿皮肉,溅起热血。

     漫天大雪也变成红色,沈泽川看着纪暮陷入血泥,被黏稠的红涛吞噬。

     他的手是凉的,血也是凉的。

     沈泽川醒了。

     他犹如无事发生一般,坐起身,背着满窗的光亮,垂首静了片刻,下床穿衣。

     潜伏在宅院的近卫看着沈泽川出了房门,用过饭,去了浴堂。

     半个时辰后,目不转睛的近卫皱起眉,问边上的人:“他怎么还没有出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感不妙。

    当近卫冲入浴堂时,只看见叠放整齐的衣物,沈泽川早已不见踪影。

     奚鸿轩包了不贰楼,请人吃茶。

    他坐得内急,便起身去如厕。

    人才出房门,在走廊里没走几步,就被人拍了一把。

     奚鸿轩回头,险些退几步,接着说:“你怎么……怎么神出鬼没的!” “近来事多。

    ”沈泽川随手泼了冷茶,“大理寺三审,纪雷和潘如贵迟迟不判,是因为海良宜和薛修卓都没从这两人嘴里撬出想要的东西吧。

    ” 奚鸿轩左顾右盼,小声说:“你要杀纪雷,可众目睽睽之下,能怎么办?花党一案牵扯甚广,怕受他们俩人攀咬的人太多了。

    海良宜就为了提防他们莫名暴毙,所以叫人严防死守。

    你动不了手。

    ” “我不动手,”沈泽川对奚鸿轩嘲弄地露出笑,“但是我有办法让纪雷开口。

    ” 奚鸿轩看了他半晌,亲自提了茶壶为他倒茶,说:“……什么法子?” 沈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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