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异香扑鼻。
这滩水,准也是什么仙禽灵兽留下来的,这才有如此香味。
”
一语未了,忽听头顶树冠沙沙抖动,其势之大,比方才还要激烈。
两个樵夫不以为意,脚下不停,便渐渐地走远了,却不知树杈上,玉姝在肉棒激烈的喷射下几乎要虚脱,只见又是一股晶亮水液顺着树干滑落,汇进了树根边的水洼里。
萧璟哑声道:“小骚货,听到人说你的尿就又发浪了?绞得这么紧……”说罢连连拍打玉姝蜜臀,“既想绞断夫君的鸡巴,为夫今日非肏死你不可!”
玉姝被他那充沛又浓稠的精液烫得不住哆嗦,又是哭喊又是求恳:“不要,啊哈……姝儿腿好软,嗯……要掉下去了,姝儿好怕……呜呜,真的不要了……”
“还没嫁给你,你就称起夫君来了,日后岂不是要欺负死我……坏蛋,就是变着法子地玩我……呜,嗯哈!……又泄了……又,又要尿了……”
羞(*/ω\*)
?相许终身(H)<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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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许终身(H)
可怜玉姝根本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又被男人灌了多少回的精,到最后神志不清,因怕从树上掉下去,不得不死死缠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萧璟让她说什么淫话就说什么淫话,让她如何摇着屁股吸鸡巴就如何吸。
待她被抱着重新回到马车上时,那花穴已全肿了。
原本一道细细肉缝儿只容手指通过,此时却被硬生生撑出了一个洞。
那嫣红的淫洞还在不断往外吐水,有白的,有清的,淫液混杂了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愈发粘腻不堪。
更有那因为肉体拍打间糊在花户上的白沫子,此时都已干了。
她屁股沟里汪着一滩骚水儿,却不是泄出来的阴精,而是在肉棒的狂肏猛干下憋不住失禁时喷洒的尿液。
这段时日,萧璟还没有将玉姝玩得这样狠过,虽说每次两人一见面总不免密密交缠,但玉姝一撒娇他心就软了,就是干进她的子宫里也不是回回都有的。
玉姝不禁委屈地不住抽噎,萧璟忙将她搂进怀里哄着:
“乖,